她穿好衣服,冲锋衣没有拉起,敞开衣领露出v领的白色t恤,敲响了隔壁角房
砰砰的敲门声惊到了正在熟睡中的保姆,她小心翼翼的透过门缝观察了来人
宫月发丝凌乱,眯着眼睛,叼着一只未点着的香烟
她打开门,即使她照顾宫月十几年依旧和宫月有着不小的距离
应该说,宫月从不对她表现出除必要礼仪之外的亲近
“今天帮我小妈收拾好东西,下午我派任平来接她”
她直截了当的吩咐一句就要急匆匆的要走
就在走出几步之后,恍若想起什么似的转头
“最近看到贵哥在做工,蛮吃力,可能是上次腰伤还没痊愈,我会安排他到我身边,王阿姨,我小妈可就拜托你了,别让她受累”
董贵是王阿姨的儿子,自从这个儿子因为搬货砸伤了腰就一直没有正经工作,王阿姨在宫家就是个小角色也没有能力安排
宫月从不小看小角色
王阿姨知道宫月的意思,她儿子需要一个工作,她也足够嘴严,她不害怕宫月这番半威胁半施恩
她郑重的跟宫月道谢,宫月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就消失在了晨光里
………
宫鹏虽说性格有点冲动,宫月时常骂他是个蠢货,但他绝对不是标准的蠢货
昨晚发生的事情有一半要怪给木源村村老的挑拨
早在今年上半年漏水淹地的补助款下来之后,木源村上上下下就拧成了一股绳
谁让他们吐出咽进嘴里的钱谁就是敌人,包括他们的太子宫鹏
这事不是宫家非要去趟这个浑水,但是现在风气就是这样
家族荣则个人兴,如果这个事情不在还没闹大的时候解决,木源村恐怕半个村子都要吃官司
这个世道乱,但不代表没有法,a市还没有到宫家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程度
他们要和政府部门打交道,大多数时间其实是被给予着权力
只有极少数的情况下黑帮才会变成电影里那样跟条子对着干
黑社会就是社会中被权力包庇的蛆虫
干的许多事情游走在灰色地带,从官员手中接过权力,同时也就送上了把柄
他们需要很多钱去豢养这些趴在他们身上吸血的政客,他们是双生子,没有彼此,唇亡齿寒
昨晚木源村和隔壁村之间谈判,宫鹏也到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