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和崭新的离家出走小队分道扬镳。
薄叶乌安安静静的在竹篓中待着,被炼狱杏寿郎装到了家中。
他在外廊放下竹篓,打开盖。
放低声音:“薄叶桑,还好嘛?可以出来了。”
计划敲定时。
富冈学徒将薄叶乌的注意事项乌泱泱的告诉了炼狱杏寿郎,于是他灰常清楚薄叶乌的脆弱性。
比瓷娃娃还瓷娃娃。
“等……”
薄叶乌在竹篓中待麻了。
物理性质的。
她只可以被炼狱杏寿郎抱猫猫条一样从竹筐中捞出来,先在垫子上缓了缓。
炼狱杏寿郎轻飘飘的给她扇扇风。
或许是自由。
或许是没有霓虹灯的月色。
薄叶乌在竹叶莎莎的轻响中眯了眸子,以万千辞藻描述不出的晚风抚过她的脸颊,微微的凉意心旷神怡。
“呼!”
她迫不及待想和炼狱老师分享,“这就是自由的气息!”
“可以在外廊多留一会。”
炼狱杏寿郎笑着缓缓坐下。
他微微的往后倚靠,明明是璀璨的发色,在夜色中也被倾洒下融银一样的光晕。
“明天不必早起,可以赖床。”
如若是侍女的话,这时又要叨叨了。
薄叶乌不知晓他什么时候追过来,毕竟是相依为命,不,现在病弱子必须靠着他才可以活。
对,他。
大小姐乐呵呵的对炼狱老师分享:“炼狱先生,富冈学徒有和你说过我的侍女嘛?”
“没。”
沉默寡言的富冈学徒单是说起薄叶乌相关的事情就让炼狱杏寿郎震惊了一整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