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解开几颗衬衫纽扣,怒气难平:“说谎话把我骗过去,那么多人的面,差点让我下不来台。”
看着他脖子下面又红了。
温念顿了顿,倒了杯水给他,说:“你又喝多少?”
“没多少。”
温念瘪了下嘴。
骗人吧。
余光看到席一澄撅着小屁股,脑袋窝在肩膀下面,趴在床上快要睡着了。
这睡姿可不行。
她忙起身,把孩子抱起来,脱了他的外衣和鞋子。
席一澄困得直冒泡泡,扭动着身子不想脱衣服,不想被打扰睡觉。
“澄澄乖,别动,脱了衣服钻被窝舒舒服服的睡。”
“哼哼哼”
“哼哼也没用。”
“……”
席一澄放弃挣扎,闭上眼睛,乖乖让温念摆布。
席景看着这一幕,不解:“他自己不会脱衣服吗?”一岁半了,都会走了,还不会脱衣服吗?他记得他小时候是可以的吧?
温念没有理男人。
把席一澄的外衣,毛衣,外裤棉裤都脱掉,只剩下线衣线裤,才掀开被子放他到被窝里。
席景把声音降低了些,问道:“你也要睡一会儿吗?”
“我不困。”温念反问:“你呢?”
“我睡不着。”
“那正好,你出来,我跟你商量个事情。”
客厅里。温念和席景坐在床边的圆桌上,面对面相望着。
“什么事,这么严肃?”
“……”
自己赚了钱后,她真不想再开口向席景要钱。
即便她说是借,以后还。但怕是在席景心目中,借和要也是没什么区别,就是听着哪两个更好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