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变成了,理当如此的自然现象。
温念在厨房里收拾,席一澄坐在客厅骑着木马,不过眼睛一直往卧室的方向看,十几秒后,他笨拙的从木马上下来,倔倔哒哒的往卧室走去。
房门没有关严,露了一条缝隙。
席一澄蹲在门口,偷偷摸摸的往里面瞧。
他看到了爸爸站在衣柜旁边,从外套里拿出两个包好的红包,然后又从钱包里拿出一沓子钱,撑开红包,往里面塞。
席家好面子,看重礼节。
每年过年席父不仅会给孙子包红包,也会给儿媳包。
席景呢,倒是不用给儿媳包,给儿子包就行。
不过他这人浪漫,总会顺带的也给温念一个红包。
反正图个喜庆的东西,他也不在乎这点小钱。
往年席阔远包八百八,六百六。
席景就包两个五百二。
也不知道今年他爸是怎么了,包了那么大的红包。
席景遭遇到亲爹的内卷,深感五百二拿不出手,便趁着红包还没给出去,赶紧往里面加塞点。
把红包塞得鼓鼓囊囊后,席景有了底气,要出去给温念,不想刚拉开房门,差点没一脚踩到儿子。
低下头,和席一澄无声对视几秒后,席景尴尬的把其中一个红包递过去。
席一澄忽闪着大眼睛,接过红包就往厨房跑。
席景慌得一批。
儿子看见了吧?
都看见了吧?
幸好儿子岁数小,语言表达能力不够。
不然,他真是好丢人。
席景平复了下被抓包的复杂心情,去了厨房。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