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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十文（第7页）
“谢谢！”
“不客气”
……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拿你当真正的朋友”
“可是我们下午才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就够了”
“为什么？”
“你的眼睛很纯粹，很干净”
“什么意思？”
杨笙沉默半分，缓缓说道
“我认识许多年龄与我相仿之人，我们互相称为朋友，一起游山玩水，饮酒作乐。任谁看上去都会觉得我和他们关系很好”
“可那只是表像，我在他们眼中看不到友谊，有的只是利益和欲望，我很厌恶这样的关系，可我不得不去维持下去”
“我很累，我十分渴望能拥有一位真正的朋友，可由于我的身份，我明白，那很难”
“今天下午我看到你的时候，本以为你和其他那些人一样，可我在你眼中看不见任何对利益的欲望，很纯粹，很干净的眼睛”
“这小半日相处下来，我愈发觉得，我们一定可以成为真正的朋友！”
“顾林！我们，可以当朋友吗？”
“……可以”
“谢谢”
“不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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