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王特,还有其他人在。
。。。。。。但感觉氛围有些紧张压抑似的。
王特迎过来,向箖便跟着他往里面走。
声音不由放轻:“王助,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时总心情不好?”
王特:“不太清楚。”
向箖:“。。。。。。”
又看到临墙放着一座做工考究、雕花繁复的紫檀佛龛,里面供着一座翡翠观音。
向箖:“。。。。。。”
不由回头朝关二爷的方向看了一眼。
向箖虽然不太懂这些,但觉得似乎一间房子里不应该同时供奉这两种神。
也不知道时云州这么个搞法,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到底是敬,还是不敬?
连带着也觉得时云州那个人,是个摸不透的,不按常理出牌的麻烦人。
来到一间房门前,王特抬手在门上敲两下,然后把门推开,示意向箖进去。
向箖进去以后,他便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这是间面积很大的卧房。
只亮着一台落地灯。
落地灯旁,有一张看起来很宽阔舒适的老虎椅,旁边小桌上散着几份文件,上面压着一块手机,叠着眼镜。
向箖突然被人从身后搂住腰,刚靠上身后高大坚实的身躯,吻就从脸颊一侧移到耳朵,又立刻往脖颈移去。
紧接着颈后裙子的拉链被向下拉开,向箖白玉般的肩膀被剥出来。
发生得太快,向箖甚至来不及做什么反应。
她急忙捂住衣服,说:“对不起州哥今天不方便。”
结扎手术后肯定不能立刻同房,向箖就算想讨好他,也不可能什么都不顾,命也不要了。
她说完这句,时云州的动作就骤然停了。
向箖转头一眼,却见时云州脸上一点情色都没有,简直可说非常冷静,看着向箖的眼神甚至都是冷冰冰的。
向箖不由愣了下。
时云州:“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