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已经准备系时云州颈下的扣子,可是时云州正低头看她,让她不是很方便。
她抬起眼睛,胆大的勾住了时云州的脖子。
时云州:“这么算,我岂不是太亏了?”
手已经透过高开叉,开始游走。
向箖:“不会。”
垂下眼睛,主动吻在时云州的嘴角。
衣柜里的衣服很快就被弄乱了。
摆在中间斗柜上的瓶装水也落得满地滚。
水杯打翻。
她在女人中个子不算矮的,却被时云州衬得娇小。
在笼罩下的密不透风的禁锢里,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天差地别,在这场对决中,向箖像是受尽欺凌,一败涂地。
一折腾去了下半夜。
又不知过了多久,向箖在一片难言的混乱中醒来。
已经是躺在床上。
向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遭了一场大刑。
她哪里都痛,哪里都不舒服。
想到昨晚时云州的表现,她大概只能形容一个“狠”,毫无客气的狠。
有水流声传入耳朵,撑着身体坐起来,可能时云州正在洗澡。
没多久后,时云州又围着浴巾出来了。
看到向箖,稍一挑眉:“醒了?”
然后就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时云州已经穿好衣服,衬衣西裤,把自己收拾得非常清爽。
他拿来了向箖的旗袍和包,丢给向箖:“下次别穿这个,不太好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