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启而言,真正困难的,是定义杨平的作为。
其实这件事情对很多人来说并不难理解,我想要杀,所以我就杀。
鲜衣怒马,快意恩仇。
刘启不是这样。
因为不是这样,他痛苦万分。
所以世间一切最讲平衡。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刘启爱思考,讲道理。
这使得他成为了他,所以有灵种萌芽,有春风刀等等……
但他行事也必须要讲个一二三四五。
他莫名地觉得以王芸、方玉之过,不应该以杀而止,正如他跟钟无离说的一样,他觉得罪不至死。
但若是把自己放在杨平的角度,别人以极度侮辱的言辞攻击自己已故的父母,自己又是否能忍得住不怒而杀人呢?
他猜,自己忍不住。
在旁观者的角度,不该杀。
在当事人的角度,不杀不足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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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矛盾,有什么道理可言呢?
这种双标让刘启意识到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有原则。
其实大家都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有原则。
不过,刘启至少能做到不把这种没有原则视为理所当然。
他正在寻求改变……
很快三天过去。
相比于刚进来的时候,刘启整个人都显得憔悴了很多。
头发乱糟糟的没打理,眼睛通红却又显得呆滞无神。
境界也依旧是九阶圆满。
他还没有抓住晋阶的契机。
当然现在对于已经有些偏执的刘启而言,想明白这个问题比提升到众生境更加重要。
就在他精神紧绷,已经快到极限之际。
问道,悄然而至。
刘启迷迷糊糊,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