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话。
傅识则走到一比较安静的地方,注意到她的沉默,轻声问:“怎么了?”
他也有事情,云厘不想让他担心,语气故作轻松:“没有啦,就是你不在,不太习惯。”
她恍惚了下,她确不太习惯了。
自从遇到蓝毛的事情后,她不太会在深夜出门。这一月因为傅识则的时刻陪伴,她笃定了一切都是安全的,才会在十点钟独自出门。
就像他离开的后遗症。
她觉得他一直在自己身边。
她盯着桌上他留下的折纸,鼻子发酸,她希望他此刻在这里,希望他能陪着她。
她一直以为,自己受过足够多的教育,对这种事情也不会羞于启齿。可此刻,她很难开口。
她这才发觉,她觉得很羞耻,很丢人,她怪自己时没有足够多的勇气反抗那变态,也怪自己看见了不洁的东西。
第二天云厘去警察局备了案,由于人身安全没有受损,事发区域处于监控盲区,警察只能叮嘱她夜间不要单独出门,再遇到类似事件即刻报警。
今年过年早,学生大多已经离校。傅识则短期内不会回来,云厘有些害怕,给云野定了两天后来的机票。
翌日在eaw结束习后,她收拾东西,遇见守在徐青宋门口的林晚音。
一出门,云厘收回自己的目光,加快脚步往外头走。
后面的人撑住没带上的门,她回头,林晚音也出了eaw。云厘站在原处,等林晚音先走了,才松了口气。
路过上次那地方,虽然是白天,云厘还是心惊肉跳,加快了步子。
安全路过,云厘才彻底放松。
迎面走来一男人,身上穿着规规矩矩的运动装,戴着副金边墨镜。男人盯着她,云厘脚步一僵。
趁云厘没反应过来,他快速地解开裤子。
机已经紧急报警,男人还试图靠近她,云厘鞋子一动,转身想跑,旁边有人影和她擦过。
林晚音背着小提琴,日系的着装造型和相都让她看起来文文弱弱。
她气势汹汹地走上去,冷笑道:“你想给我们看什么?就这么丁点儿。”
事发突然,男人和云厘都没反应过来。
林晚音的动作幅度不小,将小提琴往下一带,一副要和他拼了命的样子。男人首次遇到这么反抗的,脸色一变提起裤子就往后跑。
受到裤子的约束,男人的速度并不快。林晚音没放过他,脱下鞋子追着他打,等他脚步方了跑远了,将鞋子往他逃跑的方扔去。
“别再让我见到你,傻逼,下次直接给你拔了去!”她对着那背影大喊,女孩子的声音清亮,穿透方圆几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