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都拒绝了。
就在她要去洗手间洗把脸的时候,走廊上,迎面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阮苏绣。
一看到她,施缱就忍不住走上前,问道:“是你说的?”
在阮苏绣一开始和薛砚辞跳舞的时候,薛砚辞还好好的。
跳到一半,他脸色就变了!
再之后就过来质问施缱。
不是阮苏绣在他耳边说的,还能是谁?
阮苏绣面对施缱质问,一点都不慌。
她就是要让薛砚辞知道,施缱是个多么下贱淫荡的女人。
那天她偷听到施缱和翟开津在走廊上的对话。
听到从她嘴里提到“薛砚辞”的名字。
事后阮苏绣就一直没法安心。
她不知道施缱和薛砚辞到底熟不熟。
但至少在他们变熟之前,她就要让薛砚辞知道施缱是个“不洁”的女人。
她要先杜绝后患!
施缱一个流过产的女人,那就是低人一等!
阮苏绣好像抓住别人把柄的小人一样,特意洋洋得意。
从今以后,她终于能压施缱一头了!
“对,就是我说的!”阮苏绣挑了下眉,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挑衅。
可把她高兴坏了,笑意都掩饰不住。
啪!
施缱毫不犹豫的扇了她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