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看可心,她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他推了推可心的肩膀:“不卸妆了?就这么睡?”
可心沉默两秒,从床上坐起来,就要往洗手间走。
顾澈将她打横抱起,“心疼心疼你自己的脚吧!”
可心似乎懒得与他再争,基本没有再反抗。
但不反抗,对顾澈来说,也是某种程度的接受,他很知足。
。。。。。。
可心的脚踝,第二天就消肿了,但她仍旧在公寓里休息了一天。
前一晚,顾澈仍旧乖乖睡在了次卧。
他肯定是有想法的,试探了两回,可心不搭理他,他就没再上杆子。
可心有心结,在她打开心结之前霸王硬上弓,可能会起反作用,顾澈选择谨慎。
顾澈是一早离开的,出门前跟她说了一声,公司有事就不陪她吃早饭了,中午不回来吃饭,晚上也可能在外面用餐。
时可心无语。
“谁问你了。”她对顾澈说道。
顾澈笑得很无赖:“我想说。”
时可心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继续睡觉。
她感觉这家伙很能装,在人前寡言少语,惜字如金,实际相当无赖。
时可心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小时候的他明明不这样,他曾是个温柔的小绅士,又阳光又正义,又磊落又大方。
大概人都是会变的,小时候的时可心,也不像现在这样安静,那时候她更没心没肺,也更娇气,长大后,尤其是开始练习舞蹈之后,性格就开始变化了,变坚强了不少,出国留学这几年,更是让她的个性沉稳了许多。。。。。。
好像也只有在她爸爸面前,才会展现出幼稚任性的一面。
顾澈上班去了。
可心想继续睡,却想起了那束玫瑰花。
黄玫瑰前一晚没有插,过了一晚,状态有点蔫,于是可心把花放进醒花桶,多加了点醒花液,便又睡去了。
一觉睡到午后,起来去看玫瑰,竟然又恢复了状态。
可心找了个透明的方形花瓶插进去,盯着花瓶看了几分钟,终于还是从联系人里找到了那个沉睡已久的ID,给对方发了条消息:“听老师说了舞台地胶的事,谢谢你!”
发出去后,可心趴在桌上,盯着手机屏幕,有点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