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眨动眼睫,双颊灿红,红唇潋滟。
眼睛上蒙着的那?条窄边粉纱衬得她巴掌大的小脸纯欲感十足。
雪白的面孔上为?男人泛起发热的潮红。
下一秒,温知宴真的拉女人小巧的手探附上去。
黎尔白里透红的脸孔腾的烧了起来,“温知宴……”她羞赧至极的低喊,再也不敢假装认错他是高锦越了。
“现在知道谁是你老公了?”
温知宴又坏又痞的询问落进黎尔的耳蜗里。
谢旻在车外一直站着,黎尔心里知道。
她不敢发出太多奇怪的叫声。
夜雨淅沥,温知宴被招惹到了心中的禁忌,不再为?黎尔考虑,一心要让她得个惨痛教训,一直没让她摘掉她眼睛上缠住的薄纱。
以至于黎尔今夜趴在他的壮阔胸膛上,感官被无限的放大。
手心的触感,皮肤发热的程度,甜嗓为?他叫出的媚吟,都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灼烈。
*
细雨沙沙又密密的织在泼墨夜色里。
很久的时间?过去,温知宴才在黎尔对他服软的娇声饮泣下选择了结束。
谢旻驱车带他们回到储运维港酒店的蜜月套房。
黎尔比那?次跟男人去游夜泳回来,还要浑身疲乏,四?肢软绵绵的被他从车上抱下来。
身上套着他的高定西装,因为?原来那?件挂脖礼服裙已经被他极坏的撕裂了裙衩。
黎尔衣不蔽体,只能被他用西装外套裹住。
黎尔觉得自己真蠢,今晚为?何要用高锦越刺激他,结果?居然在车上就真的被他做完全套了。
她爸是老师,她妈是医生?,被他们严加管教的她从小到大都那?么乖,甚至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现在嫁给他,居然在蜜月期被他弄得这么放浪形骸。
他们做的时候,谢旻就一直在车边为?他们把风,尴不尴尬,以后黎尔怎么面对谢旻。
温知宴就是又猖狂又下流到极点的一个大混蛋,还敢对外界标榜禁欲高冷的人设。真是虚伪。
将黎尔又软又香的身子轻轻放到蜜月套房的软床上,温知宴帮她脱衣服,温柔体贴的拿热毛巾给她擦身体。
黎尔没个好?气,男人现在知道要对她轻柔以待了,适才在那?辆加长幻影上,他强势得像个无耻混蛋,一直不让黎尔摘掉眼睛上的薄纱。
那?让他更?愉悦的兴奋。
妩媚尤物在车厢里模糊的光影中,被他剥掉深紫色的礼服裙,雪白的肩膀裸露,媚态横生?的小脸上缠着一抹轻纱,为?他泪水涟涟的哭着。
一直到事?后,温知宴才摘掉黎尔眼睛上蒙住的樱粉薄纱。
黎尔现在眼睛能清楚的看见?男人那?张情潮未退的俊脸,只看一眼,她就浑身再度为?他发酥发软。
今晚,用高锦越刺激他吃醋,黎尔才发现原来去掉那?层冷若冰霜的伪装,温知宴是这样热情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