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立即打开给他看,结果发现贴子不见,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去,是不是给删了吧!”
他往同事的手机瞥过去,同事找不到贴同样按捺不住八卦的心,放下手机给他转述起来。
“就是昨晚有个姑娘半夜和他男朋友视频,突然之间他男朋友就像被鬼上身一样,双眼失神,翻起白眼,非常诡异地抽搐起来,然后莫名其妙地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嗓音一直重复‘你不爱我了’!”
梁洌听到这里不禁想起他做的梦,那条巨大的蚯蚓也对他念叨了一晚上“你不爱我了”。
同事接着说:“那姑娘吓死了,把这事发到网上求助,结果下面好多人回帖,都说住在书香水榭附近,差不多的时间听到了整个小区都是鬼叫一样的声音!有人还录下来了,本来听不清,有人做了处理,发现喊的都是同一句。”
到这里他故意神秘地顿了下,“——没错,就是‘你不爱我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诡异?”
梁洌觉得同事这个讲故事的水平,再诡异都被他讲得像笑话,肖骏皓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盯向了他问:“师兄,你家不是就是在书香水榭?你没事吧?”
另外几人顿时齐刷刷盯直了梁洌,刚才的同事追问:“真的假的?作为在现场的人,你有没有听到?”
梁洌想的是因为现实有人喊“你不爱我了”,他在梦里听到,所以才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不知为什么,他莫名松了口气,同事不肯放弃地非要他说,不过有人过来叫他。
“梁队,郑局叫你过去,说反邪。教局的人来了。”
梁洌有了借口就溜,找去局长办公室,见到了反邪。教局的三人,但他第一眼注意到的只有站在中间的女人,登时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女人看起来不太像一个公职人员,她太漂亮了,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漂亮,如果一定要形容,他觉得对方就像是某种“邪。教”,散发着一股迷惑他人的邪气。
“我脸上有什么?”
女人直白地对上了梁洌的双眼,梁洌连忙转开视线,郑局作为男人觉得很理解梁洌在看什么,连忙介绍起来。
“这就是我们支队的副队,梁洌,年轻有为,长得又帅,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梁洌平日没少被郑局说,头回听到夸自己,怀疑地向郑局看去。
郑局一本正经地转过来向他介绍,“梁洌,这几位是友方单位的,申屠零,方兼,李颂。”
申屠零就是刚才的女人,梁洌不由又看过去,这个姓并不太常见,申屠零对他一笑,“麻烦你了,梁队。”
梁洌平常地回了一个微笑,“这是我的工作,我们去会议室?”
“走吧。”
和郑局说了一声他们转去会议室,案子并不复杂,没有用多久就交接完了。
梁洌犹豫要不要说平头男的事,他直觉这个邪。教不是普通骗钱邪。教,可是不知道说了几人会不会信。
他思忖了半晌试探地问:“你们相信这世上存在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吗?”
申屠零向他盯过来,“有多不科学?”
“比如一个人中枪连血都不会流,而且忽然一下消失。”
“就这?”申屠零完全没当回事,“这世上不能解释的事多的是,这连入门都不够!放心吧,我们很有经验。”
梁洌莫名觉得最后这句是申屠零在安慰他,最后的事说完,几人起身要走,他连忙把人叫住。
申屠零回眼问他,“还有事?”
“能不能留个电话?我养父母10年前失踪了,可能和这个邪。教有关,你们查的时候能不能帮我留意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