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阳同为阿尔法,他最能感受到陈碣棋那眼神里的意思。
不得不说,杜阳的确是吃惊了。
他侧着脸看了看陈珲,陈珲毫无察觉,还一脸担忧地盘问陈碣棋来医院到底做什么。
杜阳忍不住地拉住陈珲,下意识想让他离这个人远一点。
陈碣棋被杜阳的动作一激,抬手就压在了陈珲的肩膀上,不带善意地看着杜阳。
陈珲闻到了空气中的红酒味。
他一拍陈碣棋的脑门,咬牙骂他:“又发什么神经,在这里放信息素!”
陈碣棋收了收,贴着陈珲没说话。
陈珲转身介绍:“杜阳,这个是我弟,陈碣棋,这个是杜阳,你喊他杜哥就行。”
“我只有你一个哥。”陈碣棋冷冷地说。
陈珲没理他。
杜阳微微一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你弟和你还真不太像。”
“他是阿尔法,我是贝塔,当然不像。”陈珲别扭地往另外一边挪了挪,企图在他和陈碣棋之间拉开一点距离。陈珲微微一动,身边的人就感受到,他也贴过去一点。
杜阳明白此刻不是最好的机会警告陈珲,他看了一眼陈碣棋,对方赤裸裸地,没什么善意地看着他。
“陈珲,下次聊吧,我突然有点事,先走一趟。你跟梁怡说一声。”杜阳看着陈珲说:“下次出来一起吃饭。”
陈珲“好,下次约。”
杜阳转身离开,陈碣棋不善的眼神还定在远去的杜阳身上。
陈珲:“说吧,到底怎么了?”
陈碣棋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怎么搭理过陈珲,不搭理的意思是,不和陈珲说话,但是该睡的睡,还抱的抱。忽然他就趴在陈珲的肩膀上,抱着他,带着一点点撒娇的意思说:“哥,我不舒服。”
陈碣棋上一秒说自己没事,下一秒就开始生病不舒服。他个子高,宽肩窄腰,趴在陈珲的身上需要略微的弯腰。
陈珲拍了拍他说:“那不舒服?”
“哥,我学习压力好大。”陈碣棋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