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策的冰冷的伪装有些许的破壳:“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你是谁啊!”
随着他这一声怒吼一起落下的还有他骤然落下的两滴泪。
“以前你屁|股开花的时候,疼的那么厉害都没见你掉一滴泪,”温白芷开玩笑道,“怎么,三年过去了,倒是变得这般娇气了?”
沈均策眼睛都红了,却还是一瞬都不敢眨眼。
“我知道你已经猜出来我是谁了,这世上能让追风这般亲近的人本就是少数,知道它伤疤和你的伤疤的人又是少数,这几个少数重叠起来就能把这人圈出来了。”
“但你不敢相信对吗,毕竟人死复生本就是人类美好的想象罢了。”
“我也不强求你相信,但你能不能先松开我的肩膀,真的很疼啊!”
沈均策闻言像被烫到手一般骤然将手抽回。
“我,我真的,真的不敢相信。”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温白芷找他是有要事的,因此他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那你可以随意拷问我,看看我能不能回答的出来。”
沈均策此时心中已经信了九分。
追风的性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除了闻白,没人能靠近追风,甚至还能得到它那般温柔亲昵的对待。
就算有心人能查到他的过往,但追风是不可能被|操控的。
甚至是她刚刚直勾勾望向自己的眼神。
熟悉的感觉三年未曾有过。
“闻,你是----”
温白芷立时做出噤声手势:“别说了。”
这里人多眼杂,难免隔墙有耳。
被有心人听了去,惹来麻烦可不好。
沈均策秒懂她的担忧:“我,我不说了。”
温白芷不由皱眉:“你什么时候变成结巴的。”
沈均策努力为自己证明道:“我,我没有变成哑巴,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