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刚刚那点不愉快和别扭已经全然消失,只剩下温暖。
空气稀薄,许棠的声音居然把外面睡觉的小狗引了进来,她整个人都有些崩溃,连忙藏进沈确宴的怀里。
果冻还在好奇盯着,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
“你把果冻弄走。”她小声泣着。
沈确宴骨子里面那点坏又冒出头来,故意逗弄着她,“那你求求我。”
“求求你”许棠眼睛都湿润,声音软糯。
“叫声好听的。”
许棠发现这人只会这一招,她抱着沈确宴的肩膀,小声叫着,“哥哥”
“阿宴。”她胡乱喊着,自己都没意识到在说什么。
沈确宴猛地一怔,却还是没放过她,手在女生背上慢慢滑动着,“好听,但还不对。”
许棠实在被他磨得没办法,“那叫什么啊?”
她的声音都是从未有过的娇软,听得人心尖都发颤。
沈确宴俯身,贴在她红透的耳廓上呼着热气,“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不行”许棠脸埋进他肩膀处,瓮声瓮气地说着,“我叫不出口。”
“那就让狗看着。”沈确宴毫不留情。
许棠实在羞耻,在果冻马上要走近的时候,纠结了半响还是妥协,凑在他耳边小声喊着,“老公”
刚说完就推搡着沈确宴。
沈确宴这回总算是满意,低声笑着,或许是太过愉悦整个人的肩膀和胸膛都跟着笑得发颤。
“真乖,宝宝。”
他最爱的就是夸奖许棠。
房间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本来上佳的床垫都发出些声响,混着各种其他的声音。
结束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微亮,许棠整个人像是水里面捞出来一样,一根手指都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