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桓温和烟映瓷这就算正式确定关系并且同居了,男人每天在公司里忙得连轴转,烟映瓷就在乖乖在家里等男人下班回来。
身边有人知道靳桓温突然多了个女朋友,但一直没人见过,纷纷鼓吹他把女朋友带出来。
就连见过烟映瓷的薄景漆也经常揶揄靳桓温,说他“铁树开花,”说他跟人小姑娘“差一轮”还谈上恋爱了,都能当人叔叔了。
靳桓温只是淡淡剜薄景漆一眼,也不跟他计较这个,谁谈谁知道。他倒觉得,烟映瓷挺成熟的,懂事又听话,还活泼,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每天对他关心备至,情绪价值给的相当足。
“我还是那句话,谁谈谁知道。”
牌桌上,和靳桓温的话语一起淡淡甩出的还有四张。
“桓温,你别光说,带出来看看,藏这么严实,我都没见过。裴莫和景漆都看过你那小女朋友,也带过来让我开开眼呗。”
牌桌另一头的方南,吊儿郎当叼着根烟,撩了撩眼皮,甩出两张。
“诶,你可别带上我,那天太黑,我就看清一个轮廓,长什么样我是真忘了。”裴莫接腔。
“景漆,那你说说,桓温那小女朋友怎么样。”方南又看向薄景漆。
“漂亮,懂事,听话,谁谈谁知道,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薄景漆睨了方南一眼,语气懒散,“不过都过去好久了,我也快忘了人那小女朋友长什么样了。”
“桓温,带过来看看,反正还早,让哥几个开开眼。”
薄景漆闲闲靠在软椅上,勾唇看着对面的靳桓温。
“都这么想看,行,我让李盛接她过来。”
靳桓温把烟掐灭,给李盛打过去电话。
那时是晚上点,烟映瓷在家跟练普拉提,接到靳桓温的电话后停止运动,开始梳妆打扮。
让她分析一下,靳桓温给她的地址是一家会所,她在电话里听到了打牌的声音,几人应该是在打牌。而靳桓温没有提前告知她要带她去,说明是一时兴起,而一时兴起的原因可能和他那几个兄弟脱不了干系。但是不管怎样,她打扮的漂漂亮亮、清新脱俗一点总没错,反正是要给靳桓温长脸,而且见到他的时候还要表现出来一副非他不可,没他不行、失去他会死的样子。
烟映瓷都懂。
男人好面子嘛,她可以迁就一下他。
白色的劳斯莱斯魅影稳稳停泊在澜阙门前,车头上的小金人在街道灯光掩映下折射出金闪闪的光线。车门缓缓打开,一只白色的后空尖头高跟鞋抢先跃入视线,下一秒,烟映瓷面带微笑从车上步出。
“来了。”靳桓温看了看手机,甩出去两张牌。
男人话音刚落,雕花木门就被侍应生缓缓推开,一张明媚清纯如雪地里盛放的茉莉花一般的脸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不光脸,身材也好的没话说,大裙摆的白色吊带裙勾勒着女人姣好的曲线,八层裙纱堆迭宛如翻涌的云絮,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银狐毛绒的小披肩盖住烟映瓷纤薄的肩头,手里那枚珍珠贝壳的晚宴包泛着细腻的光泽,和毛绒披肩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