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诀端上这碗饭如同得到了救命药,狼吞虎咽,吃得十分狼狈。
解决完这碗难吃的剩饭,空碗放在自己身旁,他沉声说:“水。”
楚芝又连忙给他拿了瓶水。
关诀伸手握住水瓶,眼神一顿,停留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扯进房间里。
钥匙摔进桌底,她的人跟着摔在他腿上,胳膊肘被蹭破了皮,楚芝抬头看他,映入眼帘的是他凶戾的眉目,她想站起身来,一句难以启齿的话从头顶落下来,让她呆楞在原地。
“我要操你。”
关诀冷不丁冒出这句,反手关门,随后掐起眼前人的下巴,“既然不准出去,那我就在这里操你。”
楚芝显然没有反应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以为他是生气说的玩笑话,仍想起身,他的手却悄然搭在了她腰间。
“诀、诀哥儿。”
这是她第一次喊这个称呼。记得第一次踏入这个房子,她问李管家该怎么称呼关先生的儿子,李管家让她喊诀哥儿,她点头,但一次也没有喊出口。
此时此刻,她希望这个名字能唤醒他,让他明白,自己究竟是他家的什么人。
然而关诀听完之后,直接伸手探进了她的身体,找到文胸扣,发现不会解,转而隔着衣料揉她的胸乳。
“认识我就好。”他压制着她想要离开的双腿,没什么情绪道:“听话让我干完你就可以离开。我房间衣柜里有现金,你随便拿。”
楚芝双手抓着他的胳膊,试图和他反抗,力量的悬殊让她不自觉地掉下了眼泪,“我不行的。求你换个人吧。”
“这房子里面哪儿还有别人?”关诀已经十分不耐烦了,身下硬起的阴茎顶她的腿心,“鸡巴硬了,反正我要操你。”
他没操过人,平常自慰也是敷衍了事,现在被关久了,把他十几年来所有的性欲都给关出来了。
每天看着昏暗的房间,有时候他差点以为会死在这里,死之前发现这辈子亏得要命,啥都没干,连爱都没做过。他起誓,自己出去后必须破处。
结果刚刚好碰见了自家小保姆,小保姆应该又是个新人,以前没见过这张面孔。反正都是自己家里人,操一下怎么了。
他觉得做这个爱吃亏的人肯定是自己,毕竟他俩身份迥然不同,操完她,他愿意给她大笔小费,何况他还是第一次。
这么一想,他忽然真就觉得自己亏了。于是,他松开她的脸,压上她的后颈,冷声说:“那你给我口,口射了也行。”
楚芝依然摇头,不停啜泣。
关诀心里生出一股怒火,脸色阴沉下来,“不口就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