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事?我还没吃……”
那只纤细易折的手朝自己逼近时,相叶佑禾伸出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往后一扯一拉,琴酒整只手臂便被反剪在背部,同时,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猛地往下扣去。
“砰!”
琴酒脑袋重重砸在了桌子上,整个人被按压住动弹不得。
他眼冒金星,甚至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卧槽!”
相叶佑禾发誓,他只是想阻止琴酒而已,但这具杀手的身体神经反射带着他做出了判断,回过神来就已经完成了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
让他都忍不住想要夸一声酷!
而现实是——“私密马赛!你还好吗?”
琴酒不语,只一味双眼紧闭。
相叶佑禾颤颤巍巍去探他鼻息,出气多进气少,他险些跪下来,言语破碎:“哥,我求你了,别死。”
“你死了我可怎么办,虽然你的身体不管从身高、体格、还是健康程度来说都非常香,甚至自带格斗技巧……”相叶佑禾说着说着都开始馋这具身体了:“但是!”
“身份有点过于麻烦了。”
不过也不是不能处理,来一个假死退出组织,从此过上隐姓埋名的日子……
停下!
“而且年纪还大,少活多少岁都不知道。”
最终相叶佑禾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别人的身体再香那也不是自己的。
——他绝对不是怕麻烦,只是作为一个米花町的良好市民,不应该有这种可怕的想法。
相叶佑禾把琴酒放在沙发上,从冰箱里拿了冰块用毛巾裹好,轻轻贴到肿胀的额头上:“我想多活几年,所以你别死,活过来,拜托了,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
“闭、嘴。”琴酒咬牙切齿,深吸了两口气,用力过猛差点又昏厥过去。
“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相叶佑禾伸手去掐人中。
琴酒无力阻止,只能用还有些模糊的眼睛看着他在自己身上上下折腾,怒到极点,身体都在轻轻颤抖。
一股子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的既视感。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除了脑袋磕到的地方还传来疼痛,琴酒又活了三分之一。
他起身,这次竟然没有放狠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相叶佑禾,耷拉下来的粉色碎发遮盖住一部分眼睛,显得更加阴郁、暗沉。
连相叶佑禾递来的感冒药,也爽快接过直接吞下,期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