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汐牙关打战地想着。
她没胆子碰那用仙鹤羽毛填充的冰蚕丝枕头,手肘强忍冷硬寒意撑在玉床,耳畔听到玄濯走来的脚步声。
玄濯脱下衣服,长腿跪上床沿,向她逼近。
一双炽热的大手握住纤腰,往上提了提。
弦汐忽地紧绷起来。
——明明是热烫的触感,却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弦汐半偏过头,抖着声音问:“师兄,你要……”
“别叫我师兄。”
似是想起什么,玄濯面色不虞。
“那,我怎么叫你?”
“……”玄濯默了片刻,掐紧她的小腰:“不用叫我,叫点你该叫的就行。”
反正只是泄欲而已。
弦汐思考不了那么多:“你要做什么?”
玄濯:“你。”
——
弦汐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她跪伏在冰冷硬实的白玉床上,膝盖酸痛到近乎失去知觉,双手紧紧抱住枕头——她本不敢碰,可架不住一直往前滑。
……
原本,只是放个食盒……
可玄濯又让她脱了衣服趴到床上,还不告诉她原因。
后来发生的事,弦汐就不太理解了。
她只知道,很疼。
特别疼。
十七年来也没哪一次这么疼过。
她好像流血了,还很多,但玄濯并没在意;她颤抖着想开口问,却又疼得说不出话。
弦汐愈合能力很强,可痛苦没法消弭,最娇弱的地方反复愈合又撕裂,她浑身发冷,近乎面无血色。
大抵是看她快要晕过去的样子,玄濯往她嘴里塞了颗丹药。
弦汐以为是治愈类的药,但咽下去后,效果似乎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