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公,秦布衣小儿,当真欺人太甚。”
司马雍的府邸,孔繁桧,钱寥橦等核心圈子的人,皆是满脸愤怒。
众人一副恨不得弄死秦布衣的表情。
右相李玄龄低头喝着茶水,神色不明。
“那小子巧舌如簧,擅长诡辩。”
“不好整他。”
“女帝为了掌控禁军和北边的边军,不会轻易放弃和秦布衣的婚约。”
“在朝堂纵容那小子,就是故意为之的。”
“只要女帝不改变主意,想破坏婚约,不好处理啊。”
李玄龄开口,一副神色担忧,无计可施的表情。
“女帝的目的,我们自然不能让她得逞。”
“想掌控禁军和边军,她也得要有钱粮才行。”
“这次江南水灾,她不会拿到一分钱粮。”
司马雍眼里闪过一抹冷芒。
“户部那边的账本已经呈报,能改吗?”
李玄龄又试探的问道。
“谁说要改户部的账本了?”
“江南水灾致使流民啸聚,攻打州府,抢走了钱粮税款。”
“我们江南守备军损失惨重,需要钱粮装备补充。”
“这次不仅能够吃下全部的江南税款,还能进一步扩建江南守备军。”
“何乐而不为呢?”
司马雍阴险的大笑道。
“若是女帝让北凉王带军南下平叛呢?”
李玄龄担忧的又问。
“平叛?拿什么平叛?”
“喝西北风吗?”
“没有我的命令。”
“她萧倾凰,能够拿出多余的钱粮供给大军南下吗?”
“就江河几省的钱粮税收,根本填不平禁军和边军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