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析道:“科长,就这样吧,不用道歉、不用保证书,不用赔偿。”
说完,对秦淮茹意味深长道:“条件是马上让你妈和棒梗从正屋里搬走!今晚雨水回来住正屋!”
秦淮茹拉着何雨析的手,楚楚可怜道:“小析,棒梗大了,跟妹妹睡一起不方便,咱们就不能商量商量吗?”
“不能。”何雨析厌烦的甩开她的手,“雨水,去仓库找王大彪,早上我俩一起来的,他说今天没事,你让他帮你把行李搬回家。”
“嗯啊!”
二哥回来了,雨水心里就有了依靠,让她住校她也不干。
窗外阳光沉默的照进房间,每个人的脸侧都有五官的阴影。
有人庆幸着,有人期待着,有人笑着。。。。。。
棒梗一脸挑衅,不停冲何雨析摇头晃脑,像狗一样。
好像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噗!”
何雨析飞起一脚,棒梗从椅子上原地消失!
众人弯腰往桌底下看。
“你怎么打人?”
秦淮茹赶紧跑过去看儿子,只见棒梗捂着肚子,在桌子底下蜷缩成一只颤抖的虾。
“陈科长!你管不管?我儿子要被他打死了!”
“打他是为他好,你没看见你儿子刚才摇头晃脑气人?”陈科长训斥了句,转头道:“何大夫,你闪着腰了?”
何雨析总不能告诉别人扯着菊花了,摆摆手走了。
棒梗顺着桌子腿,怨毒的看着何雨析的背影。
他也许不知道,自己正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
别人的宽恕,背后也可能藏着一条万劫不复的绝路。。。。。。
。。。。。。
医务室,炉火旺盛,穿毛衣和白大褂正好。
老高专心的打量何雨析。
何雨析:“高叔,有事?”
老高摇摇头道:“你对你哥和你妹妹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你是个黑白分明,有分寸的人。按理说你不会在这种事上惯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