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瑟没想到是自己先打破这条界线,比如他现在正在试图挑衅白寒景,做出一些过后无法挽回的事。
“可我喜欢这样的感受。”封瑟病态地笑了,眼尾裂开细长的弧度,“我已经被剥夺掉了痛觉,你不能像所谓的上帝一样在毁掉我其他的感觉。”
“还有,小景。”封瑟一把拽下围巾,一圈一圈的环在他同伴的身上,“不要把我送出去的东西再还给我,那已经不属于我了。”
“你如果那么关心我的话。”他道,手从脸开始到锁骨一点点下滑,所到之处都是血迹斑斑的绷带,“把我的刀片都还给我,然后离我远点,这样我就会很开心的。”
这是步步逼近的挑衅。
“你今天出去遇上了什么人?”
对方一派冷静的问。
“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封瑟侧过头不再看他,“那种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熟悉的人,但我可从来没见过她,我的生活可不像三流小说一样精彩,乏味的只有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发小。”
“你到底什么时候把东西还给我啊!”
他生气了。
好久没有听到回答。
厨房传了轻微的响动,白寒景随后走出来,递给他一杯橙黄色的液体。
“喝掉,我在柠檬水中加了很多的糖。”
“哦,谢谢。”
封瑟愣了一下,小声嘟囔着,低头乖乖的喝掉了它。
再抬起头时,他的黑色眼睛里恢复了少许理智,“嗯,我想我刚才在冲你发疯。”
口腔中的甜味重于酸味。
埃尔维斯对他用的秘药还存在激化情绪的作用。
“随时随地,亲爱的。”
他说。
这像一个休止符。
气氛停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