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能这么做,只有他才能给盛晏带来这样的感受。
这个念头涌上脑海的瞬间,顾执奕就为此而心尖一颤,难以自控感到一种强烈的满足。
盛晏同样也很满足——
那不止是客观的存在。
更是一种心理上的极致饱涨——
水流已经渐渐将顾执奕发丝,眉眼都打湿。
甚至难以分辨清晰,他额间耳鬓流淌的,究竟是水珠亦或汗珠。
额角青筋更是清晰可见。
那么卖力,那么认真,渴望与痛苦交织在眸底。
都只是为了取悦自己。
在这个念头腾然而起的瞬间,盛晏灵魂都仿佛被轻轻一烫。
他没入顾执奕发间的葱白手指,如同勒住牵引野兽的缰绳般骤然收紧,下一秒又缓缓松开。
在大脑几近白炽化的瞬间,勉强分出一分微薄的神智——
盛晏放开了顾执奕,想要侧身避开。
他并不准备真的让顾执奕口腔都盈满晶透。
可下一秒,贴在自己腰侧的手掌却在陡然间添了力道——
原本从始至终,顾执奕的两只手都过分乖巧。
真的只是轻轻扣着而已。
不挑逗,不作乱。
可现在,这两只手却大力扣紧盛晏,阻止了他侧身回避的动作。
甚至顿时激起更为汹涌的,再也无法被按捺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