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道。
女人好像陷入了沉思,又摇了摇头。
“算了……”
我不想和她多解释,反倒是她手里的死狗。
她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
“我可吃不了那个……”
我小心指了指那条死狗。
“不能吃?我们都可以吃。”
女人说道。
“我肠胃不好……”
“肠胃是什么?”
“……”
虽然她也说中文,但显然她只学了半吊子,实在没法交流。
这些感染者神经系统重塑后,脑子里应该没有语言基础了吧。
他们估计都是从人类那里,或者学了几句话的同类那里学到的。
“总之,”我从包里拿出饼干和面包,还有一瓶水,“我只能吃这个。”
女人好奇地看着我手里的饼干。
“这个,也可以吃。”
女人说道。
看来她应该也吃过饼干面包这些食物。
女人靠近我,仔细看着我手里的饼干。
我生怕她靠得太近,便赶紧掰了一半饼干给她。
女人接过饼干,放在嘴里。
“味道怎么样?”
我问道。
女人面无表情,细细咀嚼着。
“比这个,好吃。”
女人指了指地上的死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