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被推进隔离舱,这间实验室即将清场消毒,我们也缓缓离开了走廊。
一路上还看到其它临床实验室仍在有序工作着。
走出临床实验中心。
刘彻默默掏出一根烟,点上火。
“不是注射假病毒样品吗?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我心有余悸地询问着。
但刘彻并没有回应,看得出来他有些不安,便不再多说。
“炎症反应和免疫刺激太强烈了吗?”
刘晓雨也猜测道。
“我刚刚听到你的那位同事说…逆转录酶抑制剂。”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
刘彻愣了愣,又低头抽着烟。
“注射了也来不及,病毒已经从血液流经全身了,作用效果不大的。”
“什么意思?你们注射的不是RH01假病毒外壳吗?为什么会…扩增?”
我迫切地看着刘彻。
这细思极恐!
“就是你想的那样。”
刘彻丢掉烟头说道。
“逆…逆翻译?”
我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
刘晓雨也吃惊地反驳道。
这绝对不可能,中心法则里,蛋白质是不可能逆翻译为遗传物质的。
“这根本不可能,即使碱基的简并性,蛋白倒推出来核酸序列也不会完全一样,但除了这些编码区,还有非编码区呢?蛋白怎么可能逆翻译非编码区?”
刘晓雨渴求地看着刘彻,妄图得到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