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是他对赵队情深义重,而是对病毒展现出极大的兴趣。
孙岩不过30出头,不过看起来确实有些老成,面容40多的模样,不过干练的寸头倒也让他精神很多。
他反倒担心起了死亡和老去这件事。
他曾不止一次向我打听病毒的秘密。
“这玩意真能永生吗?”
“……”
“那要是真的,其实也不算是坏事……”
“你疯了吧!静江市死了那么多人!还不是坏事?”
我诧异道。
“你们搞生物的不都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吗?”
“……”
“那也是有钱人才能用上的东西。”
我摇头道。
“赵队现在就是了吧!只是做一场简单手术,就能起死回生!”
“你难道说,认同塔瑞斯?”
我凝重看向孙岩。
“你不也加入了吗?”
孙岩反问道。
我一时语塞。
“对……我在替他们做事……为了你和赵队能活下来……”
我低头道。
孙岩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无碍。
但我没敢说的是,我也希望自己能活下来。
我好像还是没有勇气用生命作为代价。
之前在脑海中默念一万遍的,宁死不屈,显然落了空。
事实是我的信念并不坚定,而且不够勇敢。
孙岩彻底放弃了自己曾经作为士兵的身份。当然,从我们被划分在管控区外的那一刻,名义上我们已经不属于部队了。
赵队被关在隔离舱,张默知道控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