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气锁门已经完全锁住了。我没有权限打开。
这里的同事也发疯一样向外跑去。
被锁在实验区内的同事,有的惊魂未定地呆坐在地上,有的暴躁地拍打着气锁门。
“艹,妈的给老子开门!”
随后又拿灭火器不断砸门,但毫无用处。
而我在门外,尝试给刘彻和晓雨打电话,但是打不通。
搞不好他们还被锁在了里面。
实验区内部需要身穿防护服,用手机很不方便,通常我们在这种环境下都是对讲机沟通。
正当我还在想怎么开门时,里面几位疯狂的同事直接跑到实验室,居然把乙炔高压瓶拆了下来。
“我尼玛!”
吓得我连忙后退躲到走廊一侧。
“快给老子火!”
那位老哥暴躁地喊道。
旁边的同事慌张地掏出点火器。
缓慢拧开阀门,点火。
高压瓶口瞬间喷射出火箭发动机尾焰似的火光,对着气锁门就是一顿烧。
乙炔的燃烧温度可以达到2300℃,不管是玻璃还是大部分金属,都可以轻易融化。
气锁门被硬生生烧坏了,几人合力一推,将门打开后逃了出去。
这样的场景着实惊到了我!
来不及多想,我还得去找刘彻和晓雨。
但走进实验区内部的一道道走廊才发现,这里的每一道气锁门都被锁死了。
每一道门里都被锁了几个没来得及逃出去的同事。
当然,不是每一个实验区都是有乙炔高压瓶的。
我四处张望着,看看有没有别的入口。
气锁门另一头有两个同事,隔着玻璃疯狂地向我求救,示意我用刚刚的乙炔瓶把门烧开。
但这样会不会导致病毒泄露?
理论上,这里已经是高危区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