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事,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孩被感染。
部队里倒是还携带了一些抑制剂,但是很少。而且男孩已经错过最佳时间了。
将哭泣的女人请出去后,我还要继续检查后面排队的其他人。
两小时后,小区所有人都完成了检测。
疑似的感染者只有男孩一人。
我伸了个懒腰,走出方舱,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那女人还蹲在方舱外面等着隔离结果。
“检查员……”
女人见我出来,迅速向我跑过来。
“童童他……他在哪?隔离时间应该够了吧?”
童童就是那个孩子了。
我看了眼手表。
“还有45分钟才够三小时。”
不过这个时候,如果丧尸化,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我要去看看童童!”
“恐怕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回答道。
女人哭着点点头。
我带着女人前往附近设立的隔离点。
从某种意义上,这女人比大多数人勇敢,她大概知道童童被感染了,但还是带他来了这里。我们没有救治方案,丧尸化只能击杀。
病毒爆发初期,总会有一些家庭发现亲人感染后,会选择隐瞒下来,有的控制在家里,有的则尝试用什么偏方治疗,还有求神拜佛的。甚至有些心狠的,如果是四肢被感染,那就直接截肢,换的一线生机。
这些情况会给部队防控带来不小的麻烦。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被部队知道,那就是死路一条。
来到隔离室,二号还在门外观察着童童的状况。
“怎么样?”
我上前问道。
“确定是感染了”,二号摇了摇头,“这孩子还在撑着,不过坚持不了多久。”
二号用测温枪测了男孩的体温,40。8度。
“童童!”
女人迫切得冲过去,但被我迅速拦住。
“抱歉,不能靠近。”
我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