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露记得网上说要画字母来着……这样吗?
而银卯放任昙露在她身上笨拙地‘试验’,为了方便她,身体更往下倾,手背微微凸起青筋。
唔,或者说其实还是挺甜的?
还是……太甜了呢。
甜到都有点头脑昏沉了。
在昙露有些喘不过气时,银卯先给了她呼吸的空间:“昙露冕下,缺氧难受就本末倒置了。”
他捧着昙露的双颊,再和她眷恋不舍地啄吻几下,舔吻去昙露的残泪,亲上昙露的眼角。
像是在舔舐抚慰伤口。
这对昙露来说,是一份陌生但无比柔软轻盈的情感把她包裹起来。
但她好像……不害怕。
“冕下……好像谁接触到爱情,再聪慧的贤者都会变成笨蛋啊。”
银卯唇边花掉的绯红痕迹是昙露的口红。
温红刺激着昙露的视网膜,让她有点晕眩。
“所以说,如果笨兔子做了什么错事,请智慧的您千万大人有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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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下一次银卯靠近昙露到几乎要和拥抱同样的距离时,她没有再往后退。
(好了,摄像机移走了,番茄不准播,反正还没到那一步)
……
昙露深觉太丢脸了。
后面她腿软,只能让银卯背着她在河岸边走。
昙露衣服到没怎么样,银卯外套和银发被扯乱,腰封都松散了,笑得却傻乎乎飘飘然,像喝了假酒:“冕下,我可以这么背着您回去吗?”
“不许蹬鼻子上脸!”
昙露奶凶奶凶。
“是!谨奉尊命!”
银卯扬起明媚的笑脸。
那月光石耳坠微微摇晃,折射出的光辉有些晃眼。
昙露下意识把那抹光辉握在掌心。
银卯像被抓住死穴,耳朵泛红:“……冕下,那个,这个……这里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