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冕下,皮肤组织代谢一轮以后,就会完全和原来一样了。”
每每回忆起银卯的惨状,昙露都顿感心脏疼痛。
昙露额头靠在银卯肩上,直到现在,她能向银卯展露她的后怕的不安,即使银卯手抚上她的后背安抚,她也还在发抖。
唯独银卯安稳的心跳会让昙露真切地感受到银卯平安无事。
“没事的,没事的冕下,您要是不放心,兔兔一会后空翻给您看呀?”
听着这个,昙露终于笑起来,又忧心忡忡。
“……我是不是其实也是情绪蛮不稳定的?”
昙露说出没有自信的话。
“呃……为什么这么说?”
昙露越来越坦诚地说出内心感受:“……我感觉我喜怒无常的。让你很难受,本来看你很辛苦,想给你洗一洗,犒劳你,然后好像方法用错了……”
“原来是这样啊。”
银卯听出昙露笨拙的好意——太好了,冕下没有变,就是学了奇怪的方法!
就是昙露为什么要这么突兀地改变亲近方法?他不是说昙露要主动给自己洗浴的想法,而是摸自己大腿,还要给自己人身冲澡时候的举动。
昙露不太可能会这么强取豪夺式扒银卯的衣服。
“为什么您会不安呢?您原来亲近我的方式方法挺好的呀。”
要是昙露也是兽人,有兽身的话,银卯会投猫咪一票。
高尊严又文气的猫咪被人欺负过,所以会冲靠近她的人哈气伸爪子,但要是知道对方有善意,就会主动用爪子抱住你的手,甩都甩不掉,还会被用委屈的大眼睛盯着,心都要化了。
“就是……有人说我不解风情,你会蛮辛苦的。”
昙露说到这里格外挫败:“我就想改一改,你是不是……也会开心。”
“……没有的事,冕下。”
昙露不爽抬头:“那你回答得果断点啊。还有头不要扭开。”
银卯头偏回来,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笑。
昙露记仇地眯起眼睛,从银卯身上起来,往旁边挪了挪。
忽然怀里什么都没有的银卯:……
“冕下……也不是不解风情的……就是有时候会跑偏……您还是很棒的。”
银卯也没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