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昨日莫里的话,依兰并未全信。
“记得就好,”莫里低声道,他调出那张拒绝信。
指尖挑起依兰的一缕银发,目光幽幽,“所以一个只是小忙,你也不肯帮我么?”
依兰茫然,他看向那张拒绝信,是由第五庭签发,他本人应该亲自签发(但授权签发)的拒绝信。
莫里竟然报名了下一季度的公益活动?
下一刻,依兰反应过来什么,脱口而出:“你还有案底?”
这一问,莫里有点懵:“还有?”
依兰:“第五庭只拒绝了有过案底的雄虫阁下,是您自己不符合条件。”
莫里低声:“我的案底你不是知道吗。”
莫里心里凉凉地想:毕竟我的流放判决书,是你亲自签发的。
“这次不算。”依兰心知肚明,强制匹配过程中,关联案件相当于进入灰色地带,既不否认判决,判决也不会生效。
依兰表情阴沉沉的:“您应该想想您之前做了什么?”
莫里哪知道,他把原主记忆搜刮了一圈,除去这个案子,他根本连法庭的门槛都没踩过。
“不是你从中作梗……?”莫里提出疑问。
莫里的话仿佛带给依兰极大的屈辱:“我不会。”
莫里心道,那你就不能从中作梗一下吗?
莫里:“我不记得,不如大法官帮我解惑,我还有什么案底,让我也开开眼。”
依兰想了想,在智脑上申请查询。
莫里把手上那缕头发变成一个小小的麻花辫,编成之后他恶劣地扯了扯,惹来了那只雌虫的目光。
依兰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上诉申请显示,在西区白岚梵酒店阁下涉嫌强迫未成年军雌致死。”
莫里一愣。
“!!!”
他立刻反驳:“不可能。”
这个他可以确定,原主的记忆里绝对没有,而且原主他根本不可能对什么未成年雌虫动心思,原主喜欢的分明是……那只军雌。
依兰道:“只是上诉,没有开庭审理过,但上诉虫提交了一件证物。是受害未成年雌虫的衣服,上面有你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