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新霁:“嗯,底下有个迷你制冷机。”
她眨着眼睛嘟囔:“不是不让我喝冰的么……”
“小朋友偶尔也需要被纵溺。”
沈月灼脸颊微红,咬着吸管,任由沁凉的蜜桃味果酒在唇腔漾开。
还没喝过瘾,就被他捏住罐壁抽走,下一秒,她咬过的吸管被他慢条斯理地含住。
很奇怪,他只不过是含着一根与她无关的吸管而已,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冒着热意。
或许是他略显凌乱的衣领,又或许是沾着湿色的锋棱喉结,他这样古板冷肃的人一旦破戒,无论做什么,都自带一抹蛊惑人心的魅力。
沈月灼撑着手肘试图逃离,慌乱之下,不小心按到了他挺健分明的腹肌,比想象中要硬,即便隔着衬衣,都能感受到线条的纹路。
他的人鱼线好像也挺明显的。
她的思绪被带歪,褚新霁低敛着眸,眉心轻折,精准地吻上了她的唇,果酒被舌头卷着推进来,有些粗戾地撬开。
经过这么多次的接吻以后,他的吻技突飞猛进,知道什么样的进攻不会伤害到她,在这个最低的限度之内,吻得来势汹汹。
这件礼服是他亲自为她挑选,从设计图到成衣制作,他早已幻想过无数次,她穿上会是什么样子。
他一边呼吸粗重地吻着她,一边褪下蕾丝外层竹纤维布料,在掌中攥紧。
沈月灼沉浸在这个吻里,头脑发昏,看到她用来防走光的黑色布料出现在男人嶙峋漂亮的手上时,有一瞬的呆滞。
“!”
“还给我!”沈月灼小声惊呼。
褚新霁凑过来吻她,“脏了,别穿了。很快就到家了,没关系。”
“……哪里脏了!”她作势要去抢,却见褚新霁仅用两指捏着,旋即松开,有一片明显的暗色。
沈月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根,软舌被他抵开,心情十分复杂。所幸他没有在此刻逗弄她的意思,“我帮你收好,洗干净了再还你。”
在她惊诧又羞愤的目光中,他将那片布料规整地叠好,直到变成一小块方巾似的,看不出原本模样,妥帖到沈月灼几乎要以为,他叠的不过是餐巾而已。
而后,那片小方巾,被男人藏进了西服的内侧口袋。
算了,左右也不过是条平角裤而已。
沈月灼这么安慰自己,耳根仍旧隐隐发烫。狡黠的眼瞳四处梭巡,最后锁定置于桌面的那罐蜜桃味果酒,吸管的凹折终于让她抓住反击的把柄。
“霁哥。”
褚新霁想到这里,心底涌出一丝烦躁,暗沉沉地注视着她,“我本科修的是数学和经济双学位,硕士是金融。”
说到这里,他故作停顿,抬起她的下巴。
沈月灼也因此避无可避地看清他的脸庞。湿漉的乌发不知何时被抓拢着往后梳,几缕沾着湿意的发丝垂落在额间,薄削白皙的轮廓褪去清冷感,更显难得的凌厉。
她恍惚想起来,贺成屹报军校那年,褚老爷子也有意送他走那条路,上百公里的长途拉练,褚新霁也去过。她跟许夏、褚清泽玩真人CS连BB枪都拿不稳,缠着贺成屹示范,贺成屹笑着吊她们胃口,让她们找褚新霁去。
褚新霁站在山顶上搭的迷彩色帐篷里,利落压枪,手臂稳得连晃都没晃一下,五枪,枪枪十环。
久远的记忆浮出来,沈月灼稳了下心神。
听他继续道:“硕士辅修心理学,你说的应该是薄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