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黑夜的寂静,把后院的两个村民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他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疑惑。
“你说这大半夜的,大家都睡了,而且这柳氏家里的事,村里人都清楚,都怕沾上麻烦。谁会这么晚跑他们家来?”胖男子声音颤抖着说道。
瘦男子咽了咽口水,摇摇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知道啊,这事儿透着邪乎。”
两人哆哆嗦嗦地起身,互相搀扶着,仿佛他们的双腿已经失去了力量。他们的脚步很轻,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薄冰上,随时可能坠入无底的深渊。
“吱呀”一声,院子大门被打开。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门口,仿佛那里会突然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男子,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样子,很是年轻。他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风尘仆仆的疲惫。他的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略显破旧的长衫,衣角处还沾染着些许泥土,看起来像是经过了长途跋涉。
“小伙子,你是?”柳氏丈夫看着面前的男子,满心疑惑。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警惕。他紧紧地盯着男子,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答案。
男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那笑容如阳光般温暖,让人不禁心生好感。他轻声说道:“您好,我是路过这山里的,不小心走错了路,耽误了时间。这天色太晚,路过贵村,想借住一晚。”
“借住?”柳氏丈夫很是惊讶,他转头看了看院内。屋子之中,时不时传来孩子凄惨的哭喊声,那哭声尖锐刺耳,听起来让人心里发毛。柳氏丈夫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年轻人为啥要选在他们家借住。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这位小哥,实不相瞒,家里倒是还有一间空房。但我这家里,出了些状况,实在是不方便招待您啊。”柳氏丈夫一脸为难,他走上前一步,试图解释清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
李阳望着内院,神色有些严肃。他朝着灯光昏暗的里屋瞧了一眼,皱起了眉头。那哭声在他的耳边回荡,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发生什么事了?听这哭声,莫不是有孩子生病了?我曾经跟着师父倒是学过一些救人的法子,说不定能帮上忙。”
这时,后院里的瘦村民在了解情况之后走上前来,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他对李阳说道:“小伙子,你要不还是换个地方吧,这里面,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了……”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
李阳闻此言语,眼眸中似有一丝难以捕捉的光芒如流星般一闪而过,他凝视着里屋,缓声道:“看来我是寻对了地方。”
他这一言既出,村民们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万没料到他竟会如此言语。这究竟是何意?难道是来寻衅滋事的不成?
旁人遇此情形,唯恐避之不及,这小伙子却反其道而行之,非但不躲,反而迎上前去。
李阳见二人面露狐疑之色,微微一笑,开口解释道:“我乃是一介道士,此番下山云游,路经此地,忽觉有邪祟之气萦绕,遂一路追寻至此。”
“这这这,竟是道长!”村民们闻之,喜出望外,脸上的恐惧如潮水般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喜,直把他们高兴坏了。道士竟主动登门,这无疑是天大的好事,那孩子或许有救了。
村民们如获至宝般紧紧拉住李阳,柳氏丈夫也急忙上前引路,说道:“适才多有冒犯,道长莫怪,快快里面请。”
“这屋内究竟发生了何事?”李阳边走边问,目光如炬,朝里屋不停地扫视着。
柳氏丈夫也毫不隐瞒,将自家儿子出事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他讲得声情并茂,脸上的表情时而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时而如惊弓之鸟般恐惧。
李阳听着,神色愈发凝重起来,如阴云密布。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沉声道:“先进屋一探究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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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他大步流星地往屋内走去,二人则如影随形地跟在后面,连大气也不敢出。
柳氏丈夫一踏进屋子,便扯着嗓子朝柳氏喊道:“孩他娘,有救啦,孩子有救啦!”
柳氏紧紧搂着孩子,那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流了大半天,都快把眼睛哭肿成两个熟透的桃子了。见三人进来,她一脸茫然,像个木头人似的呆呆地望着。
“刚刚来了个借住的小伙子,谁能想到他竟然是个道士。咱儿子要是真如赵老爷所言,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说不定这道长有法子呢。”柳氏丈夫迫不及待地解释道,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柳氏一听儿子有救,激动得浑身像筛糠似的颤抖起来。她“嗖”地一下站起身来,对着李阳说道:“道长……道长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快帮忙看看……”
“您别着急,我先瞧瞧。”李阳说着,赶忙迈步上前。他的步伐沉稳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人心上,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小男孩依旧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疼得浑身抽搐,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不时地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薄纸,仿佛随时都可能被一阵风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