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余晖如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洒落在张家那阴森诡异的工地上,却无法驱散这片荒芜与凌乱所散发的诡异气息。马正南已换上了一袭藏青色道袍,衣袂在风中微微飘动,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腰间束着的白色腰带,上面绣着神秘的符文,犹如古老的符咒,散发着神秘的力量。他面容清俊,目光深邃而锐利,犹如璀璨星辰,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奥秘。
张家管家是个身材微胖的中年人,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此刻,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噩梦。司机则是个精壮的小伙子,穿着蓝色的工装,一脸的紧张与惶恐,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恐惧。
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刻,马正南的突然出现犹如一颗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原本隐匿于暗处的某些神秘力量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这片广袤的张家工地上空,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所覆盖,阳光难以穿透那层阴霾,给人一种沉闷而压抑的感觉。空气也像是凝固了一般,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氛围。
马正南、张家管家以及司机一行三人静静地伫立在工地入口处。当他们刚刚迈过门槛,踏入这片土地时,突然间,一阵寒冷彻骨的阴风呼啸而来。这股阴风如同一双冰冷无情的手,紧紧地扼住了管家和司机的咽喉,让他们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
管家的面容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战栗着,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惊惧之色。而那位司机更是瞪大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满脸都是惶恐与绝望。
然而,面对如此诡异的情景,马正南只是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只见他轻描淡写地挥动了一下衣袖,一道温暖祥和的气流便如同春风拂面般迅速扩散开来。眨眼之间,那股禁锢着管家和司机的寒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僵硬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自由。
马正南凝视着眼前的两人,眉头微皱,语气严肃地提醒道:“此处阴气浓郁至极,危机四伏,你们务必多加小心!”说罢,他迈开步伐,率先朝着工地深处走去,留下身后一脸茫然的管家和司机。
管家惊愕得愣了一下,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赶紧加快脚步,紧紧地跟在马正南身后,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马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才那股阴风实在是太可怕了。”
被吓得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的司机,也如梦初醒般,慌忙跟在他们身后,似乎生怕被两人丢在原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风中的落叶。
马正南的神色异常凝重,他皱着眉头,目光犀利地盯着前方,缓缓说道:“此地不仅存在张老儿子张伟所说的风水煞气问题,还有妖邪鬼魅在作祟。果不其然,我们刚刚踏入工地,就受到了它们的下马威。”
“这……这可如何是好?我们老爷可是将三分之一的资产都投入到了这个项目上。”管家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对张家的忠心却让他始终惦记着张家的安危。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恐怖的情况,刚才的亲身经历让他此刻牙齿不住地打着颤,声音也带着明显的哭腔。
马正南不禁对这个管家高看了一眼,他暗自心想,此人的人品确实相当不错。他背负着双手,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对管家说道:“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不足为惧。既然受了张老的托付,我肯定会将这个事情彻底解决。”
管家听到马正南的话,心中顿时安定了不少,他感激地看着马正南,说道:“马大师,此前我们老爷也请了不少风水大师,可都被这阵势吓跑了。今日得您出手相助,真是我张家的福气啊!”
马正南微微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说道:“此等妖邪鬼魅并非此地所生,应是有人刻意为之,或许是同行嫉妒,施了恶法。”
司机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赶紧附和道:“马大师,之前我和张伟少爷来工地的时候,有几次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地在这挖着什么,刚开始以为是工地上的人,到最后就发现这根本不是在工地上的,但是我们在他的地方也去找了也没发现什么踪迹,就在那个方向。”说完用手一指。
马正南顺着司机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他的眼神扫过前面的空地,只见工地一片狼藉,建筑材料胡乱堆放,地上还有未干的泥水,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空地的上方淡淡地漂浮的一种肉眼难辨的凶煞之气,而此处正好是张家工地的五黄方位!
“要想触动五黄三煞加太岁煞这几种大凶之煞重叠,不一定是要埋些什么东西的,只要在特定的位置和时间进行动土,便能引发这些凶煞。如果再在工地附近随便找个地,加以施法,就会引发更多的各种妖邪鬼魅前来疯狂作祟。”马正南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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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扫过四周,继续说道:“刚才这股阴风,明显就是此地触犯了五黄三煞加太岁煞这几种大凶之煞重叠所致。在风水学中,五黄煞乃最凶之煞,一旦触发,每一轮必死伤五人或五只动物,必须要应验五之数方可消除或者减弱。三煞亦不逊色,每轮要死伤三人或三只动物,必须要应念三之数方可消除或者减弱。且若不化解,其凶性会随时间重叠加重。”
马正南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告诉大家,他一定会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化解这场危机。
一旁的司机听到马正南的话,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马大师,你……你可别吓我啊!这……这也太恐怖了。”
马正南目光深邃,继续说道:“就如我此前处理的东省某市郊区那村庄之事。当时对面工地开工爆破,这一行为同时触发了多种大凶之煞,引来了妖邪鬼魅的疯狂报复。村里的人们毫无防备,陆续有二十多人死伤。起初请的风水师或是因为惧怕开发商的权势,或是因为自身能力有限,根本不敢处理。后来开发商随意找了个人来应付,结果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又出了人命,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管家听了,也被吓得不禁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地问道:“那……那这太岁煞又该如何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