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约我们要赴。”
蝶灵并不知道这面的事,回到院子里,就被老爹按在了床上,三令五申,自己最近要好好休息。
此时此刻的蝶灵手里端着一碗乌漆嘛黑的汤药,还有恐怖的气味往自己的鼻子里窜。
“爹,我觉得宝宝很好,这个药不用喝了吧。”
“胡闹,那怎么行,你老实喝下去。”
呜呜呜,好伤心,我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做人好麻烦,呜呜呜!
‘小粉,我可以不喝么?’
【不行的,宿主,你要遵循世界规则。】
又是世界规则,真的是烦死了,但是知道自己必须喝才能好的答案,为了任务,蝶灵也只能拼了。
捏着鼻子,一口闷。
擎天看到闺女的样子,真是被可爱到了,一脸慈祥的看着蝶灵。
“呼~好苦好苦。”
喝完药的蝶灵赶紧接过娟儿递过来的水杯,咕嘟咕嘟的漱口,然后又接过老爹的蜜饯,吃了好几个,这才把这股恶心人的劲儿压下去。
“灵儿真棒。”
蝶灵被老爹夸得不好意思,偏偏娟儿还在旁边打趣。
“小姐,羞羞,这么大了还怕苦,喝药还要人哄,羞羞脸。”说着还做了个鬼脸,
“好你个死丫头,你又打趣我是吧。”
“呵呵呵”
屋子里充满着温馨暖人的氛围,并不知道那面的事情。
乌哩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后,发了好大的脾气。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该死的贱人,啊啊啊啊啊!”
跪了一地的奴仆,都被吓的瑟瑟发抖。
“咔嚓”一声,又是一个名贵花瓶应声而碎。
花瓶的碎片飞溅起来,导致附近几个小丫鬟的脸,被割伤流血了,可是几个受伤的小丫鬟,连声都不敢吭。
因为她们知道,如果出声只会换来更残忍的鞭打。
乌哩拉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最喜欢用银针扎人,这样别人看不出来,叫人有苦难言。
丫鬟小厮们苦不堪言,只能默默忍受。
这天晚上,乌哩拉正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脖子上有点痒,挠了几下,越来越痒了,脸上也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