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询了一下工资卡,这个月的工资又一分不少的到账了,我有些疑惑,怎么我请了近半个月的假,却还能拿到整个月的工资呢?
不过我也懒得多想,正好,这次回学校的路费有了。
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我来到了学校,再次见到了我大学的辅导员。
“姜同学架子可是不小啊,还得让我一请再请。”
倒也不怪她调侃我,之前五月底时候她就给我打过电话,让我过来办毕业的手续,只是那时候我只想拼命减轻晚风的负担,便只随便敷衍了几句,那时的我,满心满眼都是晚风。
将思绪收回,坐下来朝她苦涩的笑了笑这才开口:
“上班了以后事情有些多,不过我这不来了嘛。”
“看得出来,你这段时间应该是经历了不少,没以前爱笑了,性格也比以前收敛了不少,倒也是好事。”辅导员仔细看了看我,跟我语重心长的聊了起来。“社会上牛鬼蛇神不少,按你以前的性子,我还真是为你担心呢。”
“确实经历不少,成长嘛…”我不禁自嘲一笑,感慨只是这成长的代价有些太大了。
“我能回宿舍去看看吗?”我又问她。
辅导员头也没抬地跟我说:“许忆和上官燕晴她们都已经走了,宿舍已经完全空了。”
我则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关系:“没事,我就去看看。”
“那你去吧。”
辅导员扔给了我一把钥匙,我把钥匙攥在手里往宿舍楼方向走去。
打开宿舍门,里面也正像辅导员说的,已经完全空了,只留下了几张木板床。
我走到了一张床前,摸了摸床梯上那一块烧黑了的痕迹,不自觉笑了出来。
这应该是为我送行那晚方茴的杰作,也不知道一年多来,这个透着几分沙雕气质的姑娘过得好不好。
我又蹲在另一张床的栏杆前,抚摸着那冰冷的栏杆,那天晚上晴儿就是在这醉倒的,仰着头张着嘴,没有一点女神的样子。
我又想起了那时随兴作的一首诗来:
同窗数载晨昏共,
今朝挥手各西东。
世事茫茫难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