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保镖立刻严阵以待,拿出长棍,被谢卿淮宽慰地按下胳膊。
他唇边隐约有笑意,好脾气道,“看来沈总昨晚没好好看直播,去,再给沈总放一遍。”
分明是温和语气,保镖无端生出一身冷汗。
杀人诛心。
毒。
太毒了。
惹谁都不要惹这位爷的好。
沈让不可置信地朝他看去,想伸手阻挡,却被紧紧绑住,麻绳在手臂勒出道道醒目红痕,莫大的绝望上涌。
他怎么可能没好好看。
他现在都记得穿婚纱的宋酥酥是什么模样。
多优雅多漂亮,单单是镜头扫过去,就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他脑子里清楚浮现她唇边梨涡。
浅浅的,酿着甜酒。
笑起来时眉眼弯弯。
台下所有宾客都凝固,目光或羡慕或惊艳地落在两人身上。
甚至是摔倒。
她摔倒都可爱。
婚纱铺满红毯,她泪汪汪坐在当中,恍若丢了舞鞋的公主。
没有人笑话她。
所有人一拥而上,心疼温柔地将她扶起来,软声软气像哄小孩似的哄她。
他还清楚地记得,谢卿淮拍拍她的掌心轻轻呼口气,眼底含笑说:“不哭,哥哥吹吹。”
可这个角色,本该属于他。
他才应该扶起她,一路哄着她念誓词,哄着她戴戒指,再哄着她接吻。
凭什么是谢卿淮。
他有什么资格抢走宋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