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茅山也是茅山嘛~”秦朗声音有些干巴巴的,迎着喵喵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民国时两广地区有些修行的道士,虽然没学过正统法术,但当时天下大乱,也让他们有机会接触一些流落民间的佛道法门,这群人不得体系的,在杂糅了一些东南亚降头,苗蛮蛊术后,竟然也练出了门道,。
他们假借当时茅山派的名头,扯起了虎皮,在当地闯出了些名声,时间久了,假的也就成了真的,还真就奠定了现在一些人心里茅山派的形象。
“那你搁着装尼玛呢。”喵喵忍不住吐槽
“我又不是只会这些,我五术精通好吧,天下奇门哪有我不会的,你管我用什么。”
秦朗白了喵喵一眼,双手合十把纸鹤夹在掌心,闭上双眼口中念诀:
“天灵灵,地灵灵”
“纸鹤有灵,纸鹤有性”
“借你法眼,为我引路”
“去!!”
秦朗摊开双手,冲纸鹤吹了口气,只见这纸鹤如同活过来般,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天上飞去。
“成了!”
秦朗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原本他还真不敢确定这法子灵不灵,他心里想,那狗妖凶残至极,死者血液必定沾染在那妖怪身上,只能说秦朗运气好,但凡那妖怪好好清洗一番,灵鹤都寻不到路。
喵喵抬头寻着那纸鹤看了看黑咕隆咚的天空,扭头对秦朗说道:“要变天了,你先骑车追,我跟着你的气味,随后到。”
秦朗点了点头,暂时跟喵喵分开行动。
春城的夏天会有一段差不多维持一个月的多雨季,秦朗眼瞅着纸鹤在阴云下被吹的七扭八歪,心里头也着急。
一阵颠簸,这破1电动快要散架了,秦朗倒不是心疼车,而是他的屁股快受不了了,周围的建筑越来越破旧,废墟越来越多,秦朗眼瞅着纸鹤把他往城郊拆迁领。
看着脚下柏油路变成了泥土路,秦朗心想不禁叫苦,当年学艺时还幻想御剑飞行,转瞬千里呢,可现实是,都二十一世纪了,画符用的纸都没发明出来防水的。
·····
疾风吹的树枝东倒西歪,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上,一道闪电划过,阴沉的脸印衬在窗户上,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罗春生点了一根烟,眼睛紧盯着窗外,仿佛外面的大雨里藏着什么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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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他总感觉有人在跟踪他,或许是在某个角落里,或许是在上厕所的门外,亦或者是他眼睛看不见的拐角。
朋友们笑他疑神疑鬼,最后连他都觉得,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连带着食欲不振,还总是干呕,像是肚子里有什么想吐又吐不出。房子要拆迁,他跟开发商就赔偿金的问题闹到现在,有时候他甚至都觉得是不是开发商找人搞自己。
但是,就在半个月前的那个夜晚,罗春生找医生开了点安神的药,刚躺下便感觉自己脸上有一股热风吹来,像是一个人跟他脸贴脸,罗春生不敢睁眼,只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等他鼓起勇气冲到客厅拿着菜刀打开灯,发现房间里却空无一物,就当他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时,却看见自己床边留有一个脚印,证明刚才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在自己睡觉时站在床头紧盯着自己。
罗春生顿时感觉自己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自那天起,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离他越来越近,到了晚上就更不敢睡,自家建的小二楼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安全感,他甚至不敢开灯,生怕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罗春生被汗打湿的衣服在墙上留下一道印,整个房子已经被封死了,他有种感觉,那个人,或者是那个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