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啊,看在这么多年兄弟的面子上,我给你指一条生路!现在,用你的左手,把油锅里的右手捞起来!”
周黑仔盯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几次试图伸手靠近,最后还是没有勇气下手。
金泰宇连连叹息:
“黑仔啊,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这样,我最后再帮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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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宇用漏勺将已经八分熟的断手捞起,放入盘中,抓起一把餐刀,送到周黑仔面前:
“吃掉它,我就会替老板求情,留你一命!别想了,一条手,跟一条命,孰轻孰重?”
万念俱灰的周黑仔接过餐刀,他已经受够了朴仁勇和金泰宇的羞辱。
于是他果断握刀捅向朴仁勇,却被金泰宇轻易格挡住。
随后延边大骨挥舞斧头将周黑仔如同劈柴一般劈成了碎块。
金泰宇和高顺彪将碎尸块清理走,大堂又恢复了热闹的样子。
回想起刚刚血腥的一幕幕,关仁川举起筷子,又放下,他实在吃不下去了。
身旁的延边大骨啃着卤猪蹄,狼吞虎咽的模样,浑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延边大骨还贴心地安慰关仁川:
“关警官还是见得少了,所以不适应!想当年在韩国,老子杀了好几个韩国警察的走狗!有的是碎成一行李箱的尸块,有的是被绞肉机做成肉泥,还有一个,被我用刮皮刀将肉一片片割下,最后只剩了个骨头架子,不过他还没死呢,鼻子还在冒热气,哈哈哈,后来我用铁锤把他的骨头砸的稀巴烂,丢入河塘喂鱼,我的外号也是由此得来……”
关仁川强忍住内心的悲愤,暗自发誓,一定会让这个杀人魔头伏法,告慰那些牺牲的韩国警察。
金泰宇嘱咐高顺彪把周黑仔的尸体折进一个大号旅行箱,丢进一个地下室里面,锁住门。
没有十年八年,不会有人发现尸体。
关仁川喝了两瓶啤酒,睡意上头,打算回房间。
李多美见关仁川走路跌跌撞撞,就主动将他搀扶上楼,进了房间,把他放到卧室的床上。
之后李多美的操作,让关仁川傻了眼。
李多美不动声色地反锁住门,坐到沙发上,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
关仁川的酒瞬间醒了一半,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莫非这是朴仁勇安排的美人计?
不行,我一定要把持住!
关仁川内心为自己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