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来话长,当年为了混口饭吃不是在街头表演杂技嘛,总得有个艺名。”巫马景瑜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后来也换过很多职业,不过这艺名一直用着,没换。”
难怪,原来以前真的是桂乃芬的同行。
疑惑解开了,穹至少在这俩人身上勉强看出一点儿善意。
穹点点头,杵在一边安静下来的林子琪也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没看懂对方想表达什么,但是穹猜测肯定有一句是——早就没艺名了,也就你还叫着。
“为什么不继续表演了呢?”
“嗐,这不是越来越不好混了。”巫马景瑜摆摆手,同时对服务员招招手准备点菜,“有新路子了自然就不干以前的了。”
“对啊,没想到都准备老死不相往来了,在新地方又遇到景瑜哥了。”林子琪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嘿,你不想见到我?”
“哪能呢,大家都想你想的要死。”
巫马景瑜嗤笑一声,“怕不是想我死想的要死吧。”
这可真是旁若无人的大爆料,穹在一边听的都快落泪了,他难不成要被杀人灭口了?
怎么杂技演员还一口一个忌讳啊。
难道这个叫巫马景瑜的班主太严厉可怕了吗?
“你们是表演杂技的?”太宰治直起了身子,“那你们认识周知心吗?我听说她也是来自你们那个国家,表演过杂技的。”
“周知心?可心?”林子琪思索着,嘴里念念有词。
“那您问对人了。”巫马景瑜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扇子,哗啦一声打开,“她啊曾经跟我们一块儿干杂技的,听说后来出国了,原来是到这儿来了啊。”
“对啊,之前男朋友死了,现在也找不到她了。”太宰治叹了口气,神情惋惜,“我还想送点儿慰问品呢。”
“你想找她?”巫马景瑜眼睛一转,扇了扇风。
“你能找到她?”穹问道,他觉得平野和男的事情估计和这个周知心离不开关系。
“有点难,但也不是不行。”巫马景瑜咂了咂嘴,没把话说死。
“小哥你能找到这地儿,肯定也知道我现在是干什么的。”
“就这么说吧,十万日元,成交不成交。”
“哥,你有点黑啊。”林子琪说道。
巫马景瑜瞪了林子琪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到时候你也得帮忙。”
“有钱拿吗?”
“你再说一句话,就得免费帮忙了。”
怼完这个不省心的话嘴子,巫马景瑜马上换了副脸色,“友情价:九万日元,就当交个朋友,如何?”
“这你得问他。”太宰治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包子,指了指穹,“是他想找。”
正在看戏吃瓜的穹:?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