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找一位叫岑先疯的人,有吗?”
旁边的劜卿“噗嗤”一声笑出来,抬头瞧着阿聿解释道:“不是,阿聿,原来你在凡人口中居然是这样的尊称啊。”
“咳。”阿聿清了清嗓子,平静浅笑道:“这位姑娘,在下岑聿,想必那些百姓说的是岑先翁,不是岑先疯。”
“啊?对不起啊。”
“无事。”岑聿浅笑安然,他眼神打量了下乐之,见她衣衫湿透了,便吩咐道:“劜卿,去拿我柜子里的新衣裳给这位姑娘换上。”
“阿聿……”
“闭嘴,我怎么说的?”岑聿一个冷眼神给他。
劜卿赌气的跺脚,眼神狠狠地看向她们。
“要不,还是不用了吧。”乐之道。
“这事本就他去,谁让他无礼在先?况且湖水冰冷,怕入骨伤了身子,苦了自己。”
“茶艺大师。”劜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待他离开后,岑聿便问道:“姑娘有何事找我?”
“岑先翁,我有一颗药丸,问遍了城里的医馆,他们都说没见过,有一位郎中让我来这里找您,我便来了。”
“药可有带来?”
乐之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条帕子,将里面包着的药丸拿出来给他看。
岑聿接过仔细打量,紧皱眉头思索。
“给你臭小狗。”劜卿这时拿着衣服进屋,将衣衫搁在桌子上。
乐之瞅一眼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劜卿,不得无礼。”
闻言,乐之反应过来了,这个小屁孩就是在说她!竟然说她是狗!
“你是眼屎没擦吗?看清楚再说话吧。”
劜卿也恼怒了,怒瞪着她:“你……”
“劜卿,若是再对客人无礼,就罚你今日不准吃饭。”
“啊聿你……”劜卿气得不轻,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瞪得老大。
赪尾在一旁幸灾乐祸的不行。
“姑娘快去换衣服吧,可能有些长了些,待你衣服干了便换下。”
乐之点点头,随后便去换了衣服。
待她们走后,劜卿走到岑聿身旁说道:“阿聿你怎么突然好心起来?”
“闻到了故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