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公公对着房门见了一礼,“奴才领命。”
好歹是伺候过两代皇帝的人,景公公的动作很利索。
没一会儿,这整层楼都被清空了。
估计这或许闹出的动静会有些大,景公公贴心的让下一层的人也撤了。
陛下他们住的是最高一层,这样一来,自然会少些打扰。
被赶下来的沈长温和李裕安很茫然,坐在楼的大厅里,大眼瞪小眼。
宋寒之说马车坐久了,心里有些闷,在外面逛还没回来。
房间里,楚喻雪被欺负的浑身发软,衣衫已经彻底乱了。
“陛下,现在没人了,陛下可以喊出来,只有臣能听得见……”
左未时俯在他耳边,用的全是气声。
闻言,楚喻雪愈发咬紧了唇瓣,愣是不愿意吐出一个音。
无他,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没这个脸皮。
“陛下?”左未时恶劣的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
楚喻雪浑身战栗,闷哼一声。
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
可偏偏左未时很高兴,搂着他,不停的哄着他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楚喻雪不懂那些,那个时候脑子又乱,被左未时哄着,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后来,经过沈长温翻译,楚喻雪才知道,那天左未时让他叫的,是他们家乡的方言。
意思是夫君。
得知真相的楚喻雪,一连避着三天不肯见人。
左未时也成功的让自己被锁在了小皇帝房门口三天。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好在小陛下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两个人闹到了很晚,左未时将熟睡的人抱到床上,让人拿了热水给他擦了擦额头。
仍旧是没做到最后一步,至少不能是在这里,如果可以,左未时希望那是一个对他们俩都有很大意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