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看他像是要哭,摸摸他的脸,笑着撩开床幔,仅仅露出一双眼,对贺兰惠说:“公主,你误会了,不关他的事,是我想乱来。”
贺兰惠不相信,皱眉道:“是不是他逼你了?你别怕,有我在,绝不会让他伤害你。”
这正义的小公主啊,可惜,正义用错了地方。
桑宁笑着摇头:“公主,你真误会了。男欢女乐一事,不是男人才有需要,女人也有。女人也不是付出、配合的一方,也可以是索取、享乐的一方。”
贺兰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眼神太单纯,白纸一般的人,脑子也一根筋。
桑宁叹气:“没什么,公主跟鹦鹉玩去吧。”
成人的事,太深奥,她是小孩子,适合跟鹦鹉玩。
贺兰惠哪里有心情玩鹦鹉啊?
“不行!你身上——”
“我身上干净了。不影响的。”
“你还病着。”
“没事,就是病了,才要寻点乐子。”
她说到这里,心情很复杂:天知道她寻点乐子怎么就那么难啊?
床幔再次放下来。
她躺回去,看着冯润生,催道:“继续。”
冯润生颓丧着脸,声音闷闷的:“你当我是乐子?”
他这是玻璃心了?
桑宁觉得屋漏偏逢连阴雨,吃点肉是别想了。
她也没心情吃肉了,脸也冷了,摆手道:“不喜欢就滚蛋。”
麻蛋,一个个还得哄着他们上、床啊?
烦死了!
冯润生被她不耐烦的表情刺激了,猛然扑下来,一阵乱亲、乱咬。
桑宁最讨厌他这疯狗行为,抬手就打他的脸:“再没轻没重的,滚蛋!”
冯润生挨了一巴掌,像是清醒了,动作轻柔起来,一边亲,一边看她:“我是你唯一的乐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