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几个弯,到了一栋小楼前,却发现楼下早已停了好几辆车。一座单元门口,进进出出好些人。
司机停好车,要开门,却被车教授几人拦住,“等等吧,等这批人走了咱们再去。”
最后排抱着蛋糕盒子的马大姐这时候有些懵,因为看到院门口的牌子的时候,已经大概猜到了要来给谁祝寿。
我滴妈耶!
爸,妈,爷奶,外公外婆,老马家祖上十八辈,我马闯光荣了啊,我也能有今天,嘿,嘿嘿嘿。
抱着盒子,等了一会儿,在那张着嘴傻乐的马大姐听到一句,“走吧”,忙擦了擦口水,站了起来。
下车时,马大姐只觉得脚底沾了云彩一样,迷迷瞪瞪,跟着上了楼。
直到进屋后,听到里间传来爽朗的笑,还有“呀,是你们来了啊!”,“老师好!师母好!”的说话声,这才慢慢回过神,打量起周围。
很难想象这么一位对国家有着难以估量的功勋和地位的科学伟人,居所里没有豪奢的装修,宽敞的客厅,家具简陋到甚至都能看到磨损的漆面和修补的痕迹,包边的墙面和门框上,已经老旧的能看到一道道划痕。
屋子不大,人多了,站都站不下,只能挤在墙边,桌角,阳台。
到处都是承载的满满登登的书柜,放在沙发上,摞在地上的书稿,杂志,还有成卷的图纸。称得上是娱乐设施的,只有在一个五斗橱上的老旧的收音机和占了一半客厅的钢琴。
寒酸,似乎只有这个词能形容这里。
似乎,唯一的好处,好像只有一排大大的窗户,让阳光能够把这里照的透亮,温暖。就像,此时马闯的心情。
等到在众人的招呼下,把蛋糕放到床桌上面,马闯这才近距离看到这位老人。
圆脸,未语先笑。身上穿着一件老旧的白衬衫,罩着一件手工编织的毛衣,笑眯眯地瞧着自己,像一位和蔼可亲的邻家老爷爷。
“呀,这姑娘,眼睛好漂亮啊,又大又圆。”
“爷爷,您眼睛也好亮的。”马大姐那从不怯场的性子,此时倒是显出一种落落大方来。
一句话,惹得众人都乐。
“你是谁的学生呀?”
“老师,我的,我前年招的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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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车,那就是空间系统的。”
“是,爷爷,我研究超高的。”马闯站到边上,瞧见蛋糕没摆正,又忙伸手挪了挪。
“多大了?”
“二十三。”
“叫啥呢?”
“马闯,闯荡的闯。”
“真年轻啊。闯,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