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瞬间知道封述误会了什么。
“那是胎记”,沈致声音有些哑,依旧悦耳动听,尤其是现在封述听到沈致说,从小到大就有的胎记的时,封述从来没觉得沈致的声音这么令人愉悦。
封述低笑了声,掰过沈致的脸,强硬地低头俯身。
直到沈致忍无可忍把他推开,封述胸腔发出沉沉的笑声,是低频率的振幅。
“有病?”
“没”,封述假装显得不那么急躁,他就是有点高兴,一点点。
沈致没找别的男人,只是胎记而已,他这些天忧虑莫测的情绪全都是不存在的,就算白折腾这么多天,他依旧高兴。
沈致任由上方封述动作,直到……
“你裤兜里放的什么?”
沈致目光落在封述身上。
封述神色一僵,拉着沈致的手跟自己十指相扣,企图用美□□。惑沈致,转移注意力。
“没什么。”
可惜封述没有美色,对沈致没有起效。
沈致挣开封述的辖制,把手伸向封述的裤兜,从里面掏出一块黑色的布料。
是自己的。
封述对上沈致探究的眼,弱气道:“我真不是变态……”
“呵”,沈致屈膝撞开封述,还没等沈致翻身下来就被封述以绝对的重量压制。
封述拥着沈致,眼前是沈致小巧柔软的耳垂,封述低头含住,声音含糊不清,“你听我解释。”
沈致的耳朵又湿又痒,微微偏头,躲开封述的唇。
“去你妈的”,文雅的沈致难得爆了粗口。
耍·流·氓的封述闷笑,调侃道:“沈总,崩人设了啊,你应该说春池嫣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