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来?
阿方索深深看了他一眼,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一个怀疑的念头,就做出这样的行为。
太轻率了!
但看到诺兰没有受伤,阿方索心脏捏紧的不适才有所松解。
阿方索转头和类虫种打了起来,他的外骨骼形成阻挡的骨甲,将类虫种分泌的消化酸全部弹开,却将周围腐蚀成一团团焦黑。
副官在此刻赶来,乘机将诺兰待到安全地方:“没事吧?还好赶上了!”
哪怕刚才他们稍有过节,但他们是军雌,不会对平民公报私仇。
诺兰:“谢谢。”
副官看到了诺兰此刻的狼狈,一双白皙的脚沾满了泥泞,玉石雕刻品一般的漂亮。
他看了好几眼,又唾弃自己怎么看一只亚雌看这么久。
“你怎么跑出来了?”
诺兰:“我雌兄在用治疗舱,如果待在那栋房子,类虫种会对我的雌兄造成危险。”
性命危险时还能想到自己的雌兄?
副官对他的恶感完全消失,完全颠覆了极差的第一印象。
唯一的问题,他无法理解长官的怪异举动。
为什么这么担心这只亚雌?
比担心雄虫更过?
副官看到阿方索和类虫种激战,面露担忧:“雄虫阁下离得太近了,我们不敢把警卫队调过来。如果没有支援,长官精神海才刚被安抚,怎么能撑得住这么高强度的战斗?”
他也想帮忙,可他的等级平平无奇,根本没这个实力。
正当副官两难之际,光脑通讯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副官只看了一眼,更不愿意接通了。
看到诺兰疑惑的眼神,副官才勉强解释了一句:“没什么,雄保会问责来了。”
雄保会问责?
这种时候?
诺兰不理解。
副官不情不愿的接通了视频——
贾珀·贝尔纳,担任超过三十年的雄保会会长,是历来雄保会会长中最极端的雄虫保护主义。
他黑沉着脸出现在画面中:“阿方索擅离职守,我们已经接到了东42巢雄虫阁下的投诉。你们现在在哪里?还不赶紧回到雄虫阁下身边!”
副官:“长官在和类虫种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