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年被他滚烫粗重的呼吸灼得难受,她稍微挪动身体,却不小心压到一个已经苏醒、特别有分量的小池樾。
两人同时怔住,林栀年甚至听到池樾胸腔发出一声急促灼热的呼吸声。
她羞得满脸通红,刷一下站起来。
池樾扶住她的肚子,他自下而上仰视她,眼尾染上一点薄红,喑哑着说道:“你先休息,我再去冲个澡。”
话落,他又一次走进浴室。
林栀年仍像一只熟虾一样定在原地。
她在心里忍不住掂量小池樾的分量,捂着脸无声尖叫了一下。
要命啊!她突然无比佩服自己的身体潜能和勇气。
她当初究竟是怎样把它吞进去的?
林栀年红着脸摸了摸鼓鼓的肚皮,幸好肚子里那只崽崽正在沉睡中,并不知道自己爸爸妈妈在做什么羞羞的事。
那晚,林栀年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从身后抱着她睡。
好暖和,特别有安全感。
肚子里的崽崽半夜醒来玩,在肚子里游泳打圈,偶尔俏皮地吐起泡泡。
林栀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里,她想把手放到肚子上安抚一下崽崽,没想到有另一只大掌先于她一步。
男人温暖的掌心放在她圆滚滚的孕肚上,用平生最温柔的力道摸了摸肚子里的崽。
肚子里的崽崽可能知道有人陪玩,崽崽好开心,顶顶小屁屁作为回应。
肚皮撑起一个小小的鼓包。
池樾手一顿,他轻轻戳了戳鼓包。
鼓包特别调皮地转移位置,好像在跟他玩捉迷藏。
池樾眼角微翘,低低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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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二十四周时,林栀年做了一个特别难忘的产检项目。
妊娠糖尿病筛查,林栀年忍着恶心喝下整整一排糖水,直到晚上回到家,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仍然如影随形。
她半躺在沙发上,眉眼恹恹。
池樾给她倒了一杯酸梅汤,坐到她身边:“喝点?”
每到这种不舒服的时候,林栀年就会看池樾不太顺眼,她接过酸梅汤抿一口,又放下,轻哼道:“以后再也不要怀孕了。”
池樾目光放在林栀年苍白的小脸上,深表同意:“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