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赟笑着道:“要是在巴黎,那说不定就这么巧,遇上了听渊。毕竟巴黎核心位置也就巴掌大。”
温辞书心道,那有可能吗?
李赟兴许是骨子里的浪漫主义作祟,说着说着还觉得这番猜测很靠谱。
“我看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听渊看到你,一见钟情,随后等老爷子给他照片,他一看是你,肯定不能再错过。就立刻答应他爷爷回国。”
温辞书:“……”
难怪您执意改姓,果然和薄家人风格两模两样。
李赟看着他似乎在思索什么,便收起笑意:“辞书,你别在意,爸爸今晚见了你们高兴。刚才说的,也只是猜测。不过,你这么问爸爸的话,是……和听渊有什么不愉快吗?”
“没有,就刚好想起来了。”温辞书刚说完,便轻咳了一声。
“快进去、快进去。”李赟连忙请他到厅里,叫阿姨送来一杯热茶。
正好薄听渊带着薄一鸣走来,
李赟很是紧张地道:“听渊,辞书咳嗽了,你看要不要紧。”
温辞书听他这话说的,仿佛把薄听渊当做医生似的。
“我没事,可能说话说快了。”
话音未落,他的肩膀被薄听渊的手掌握住往他怀里带了带,感受到他胸膛的暖意。
阿姨送来热茶,薄听渊端到他唇边,看着他抿了两口。“真的没事?”
“嗯。”温辞书轻嗅着茶叶香气,“这清茶里茉莉花的味道淡雅好闻。”
李赟道:“辞书你眼光好。的确是一个南方的老朋友给我的。一会儿带一些回去。”
温辞书没客气,笑着点了点头。
做小辈,就是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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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李赟招呼客人们跳舞,他作为寿星亲自来弹钢琴助兴。
温辞书刚才观察过,客人们都是中年长辈,不少都应该是出自书香门第,一看便是气质文雅的知识分子,或是严谨专业的政府工作人员。
此刻,大家携伴跳舞,颇有一种上个世纪的传统浪漫情调。
薄听渊正注意着温辞书的神色,怕他不舒服,靠外的胳膊肘被人推了推。
他偏过脸,眼眸隔着玻璃镜片看向鬼鬼祟祟的儿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