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没算到,花轿碎了。
是真的碎了,碎的四分五裂。
「明儿啊……那谢老头是出了名的顽固,你祖父这遗诏他是必然要遵守的……」
我眼风一扫,阿爹端碗的手都抖了起来:「父皇的意思是你不如就遂了他的意,将他谢府闹的个天翻地覆,到时候谢家人受不了自然同你和离。」
嫁给谢清宴?
开玩笑,
不说嫁给这小古板日子都得要无趣上那么几分啊。
主要是我也不想日日在谢府被吓得尿裤子啊。
我盯着阿爹,我阿爹也盯着我。
半柱香之后,我站在谢清宴抛绣球的高楼之下,
满脸悲壮。
「公主,您当真要来抢绣球?」连枝的双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您向来与那谢公子不对付。」
「公主入府……那不是狼入虎口嘛?」
我:QAQ连枝
摸着连枝滑滑嫩嫩的小手,我毅然决然。
我阿爹说的对,躲来躲去终究不是办法。
不如就嫁给谢清宴,将他谢家闹个鸡犬不宁。
大不了日后过不下去和离罢了。
就是这天杀的谢清宴,
当了状元郎还弄个什么绣球招亲,
不知道跟本公主有婚约嘛?
抢绣球?
本公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抢个屁啊。
不过,让那些人抢去也罢,